在Money &You的课室里我学到,其实每个人都有一些不好的、令人伤心的回忆,这些回忆就像烂草莓一样存在我们的记忆里,只有拔掉“烂草莓”才能带着美好的心情继续前行。
那我就来扒一扒一段让自己“耿耿于怀”的小回忆。
在我小学三年级之前,我们一直住在一组平房里,因此邻里之间的关系要比现在住火柴盒般的公寓楼里的邻里关系亲密得多。和我同龄的一个女孩叫娜娜,加上我妹妹,我们三人放学后常常一起玩耍。
那个时候的孩子都是不再父母的“监控”下玩耍的,因此我们仨爬山爬树,摘花挖草,跳上跳下,玩得颇有男孩子的架势。
不知什么时候,娜娜的父母从老家抱回她的弟弟,按照那时候的说法,这个弟弟算是她父母老来得子,而且是一个他们期盼已久的儿子,因此对弟弟格外关照。
有次娜娜带着她弟弟一起出来玩,我们四人找到一处矮矮的墙,爬上跳下玩了起来。对于娜娜弟弟来说,跳这个高度完全不成问题,我们对于这个小弟弟是给予了额外照顾的,他跳下时,我们还会扶他一把。
可谁知他还是不小心跌倒了,脑袋碰到了墙的棱角,小弟弟就哇哇大哭起来。我们扒开他的头发看了下,碰到的地方破了一点皮,出了一点血,就着急起来,都想办法“医治”一下弟弟。
我突然想到我们家里的乌贼的骨头,这种骨头是一块扁扁的白色骨头,晒干后,用手指甲一刮就会挂出白色粉末,我们家一直用这种白色粉末来止血。当然,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小时候比较调皮,经常磕破膝盖,膝盖的皮肤到现在还是大小好几处疤痕,而每次父母也都是拿它来给我止血。
想到这个“宝物”我就立刻跑回家,拿回来乌贼骨头,赶紧刮了粉末敷在他的伤口处。看到危机解决,我是很高兴的,那时小弟弟已经不哭了。可这时娜娜爸爸来叫他们回家,小弟弟看到爸爸后撒娇一样又放声大哭起来。
我赶紧上前给叔叔解释,并说明我用这样“高级”的方法已经将危机解决了,那时的我觉得这样的照顾弟弟的举动是会受到表扬的。可是叔叔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夺过我手中的乌贼骨头看了一眼,随即狠狠地扔在地上,说了一句:“这是什么玩意儿就给他往伤口上撒!!”然后叫上娜娜,三人转头就离开了,边走还边训斥着娜娜,剩下我和我妹呆呆得站在那里。
很多很多年过去了,这件小事的场景依然常常在我脑中浮现,给我一种不舒适感。
现在分析起来,我当时应该是觉得被轻视和羞辱到了,明明是一个善举,对于我那个年龄,能够帮助小弟弟且不推卸责任,已经是不容易了,叔叔却随意丢掉我认为有用(而且我也查实过,乌贼骨头确实有止血功效)的药品。
而至于为什么一次这样的事件,当时的我立刻就有被轻视和被羞辱的感觉,甚至是到现在想起来都有这种不适感,主要原因还是自己更小一些的时候,家庭环境给我带来的强烈自卑感所引发。
由此可见,我们记忆中每一颗“烂草莓”的存在都可以追本溯源到0-6岁的原生家庭环境的影响。时常拔掉“烂草莓”就是疗愈内心小孩的一种方式,直面自己,接纳自己,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让这些“烂草莓”不再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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