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了扬州的一些东西,从80年代的扬州,那时候人们到扬州的标志是文峰寺,如今文峰寺成了垃圾堆旁一个很少人去的寺庙。80年扬州运河上船只很多,很多大户都是在运河上为生的。文峰寺我去了在一个人说了几句话后,林语堂给旅游这样定义,意思大概是“旅行应该是无目的地的,想去哪儿便去了”。文峰寺有很多传奇的地方,有个民政局局长两个孩子考公务员都去扫了文峰寺一个月,两个好像都是第一名。文峰寺人真的没有游客,古邗沟成了扬州的历史纽带。
扬州当时我走在一个小巷子里,看着一个老人在卖那饼,我感受非常大,老人真的不是为了挣多少钱,老人也没有多少钱。他也不是很在意有没有人买,对于他来说可能最开心的就是把这个手艺每天按时摆在那个巷子里。
我去了扬州三十多次,苏州、无锡、北京、天津也去了,国外的一些地方我虽然没去,但是也有涉猎吧!初去扬州,就知道下雨天去修个脚在扬州(虽然从未去过),东关街其实很近但是那会一直未能去,一次忙里抽闲我徒步去了朱自清故居,那时候自清故居是需要门票的,徒步代表对于一个人的尊重吧!这个人就是你们在背影里遇见的。有人说朱自清散文好,其实他英语也非常好,如果看朱自清成绩单,他的哲学最好,自清当年为买14元的英语词典把背影中那会穿的大衣当了,这似乎是横亘在热爱外的一种爱……
我有时候喜欢冥想,关于冥想这个词是何意我也没有定义。只是发现在时间的流里,记忆似乎越来越模糊不清了,一些人的名字无疑要从记忆的痕迹上抹去了。回望自清的一生留下的是什么,在那个书本显得尤为金贵的年代,或许成了端坐在自清故居的一个孩童口中错误的把《春》朗诵成《匆匆》……
记得小时候看的第一本课外书是好像叫什么“伯明翰”的,字很多不懂,那时候我们不知道什么叫课外书,反正大家都没有翻着也开心。去扬州,看到扬州博物馆为残疾人弄的特殊照顾看书,第一次看到图书室有书籍消毒机,包括那个小巷子里一直都在摆摊的老人,扬州孩子的教育如果说真的有什么不同,那或许就是人文的力量。
“甩子”这些方言似乎今儿的扬州人也不知为何意了,“扬虚子”、“扬盘”不知现在的扬州人可还能分的清……无数人解读扬州解不尽,就像历史上无法划分邗吴的界限……
想想古代扬州,我们可以把它归结为清朝以前,扬州十日诉说了扬州作别往昔,还有那最后的英气随着运河水湍流不息,回荡着古时“访胜”、“饮酒”、“赋诗”,可以说是“一曲新词酒一杯”……
“今年天气旧亭台”,旧日成了故事还剩些许“亭台”,扬州八怪成了评弹里的“作说”,转眼到了民国,扬州八怪成了评弹里的“作说”,喝茶成了风尚,于是乎你看到有挑着筐兜售“花生炒盐豆”向茶客,还有用荷叶包的五香牛肉再向卖零碎的买些麻油摸在上面…喝茶原来是这样的。
今天的扬州成了“蛋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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