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外面的风特别的大,一出去就被吹得思绪凌乱,感受着南方的湿冷。
像我这样怕冷的人,在南方这样的天气中,冻得缩头缩脑,连腰都挺不直,心里不禁暗自嘲笑自己,如果在气温零下的老家,我该如何过活。
命运有时就是那么神奇,因为我如此的怕冷,就机缘巧合来到广东,这一住就是几十年。
那时我冬天回老家,总是会被冻得感冒,外加那些不着调的亲戚,更是雪上加霜,自此也便彻底的寒了我的心,再也不想回老家了。
也许有时要说,平姐,你总是说亲戚不好,有那么多的负能量,亦或心中没有阳光,没有宽容…
我会真诚的告诉你,亲爱的,我受伤了,被亲戚伤得很深,我得把它写出来,这样我心里会轻松些,被捆绑的灵魂得以释放,舒展。
当我真心对待每位亲戚,以自己微弱的力量帮助他们时,我得到的不是亲情,不是回报,反而是抱怨,抱怨我太小气,抱怨我给他们的不够多。
我一直不能够想明白,他们这样的人,对我不曾有半点的恩惠,又怎敢抱怨我,弄得我像欠他们一般,这真的让我心里很受伤。
后来我真不想和那些亲戚来往,那时弟弟觉得这些叔爷不能够不来往,长辈的年是一定要拜的,如同囯家的法律一样不容践踏。
直到这些叔爷和父亲闹翻后,我才算是彻底的解脱了,不用拜长辈的年,也无需和这些堂姐妹来往。
那时我在老家时,这些堂姐妹常常不请自来,蹭吃蹭喝,理所当然。
但凡爱占别人便宜的人,一定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脸皮特厚。
我跟她们没有什么感情,小时候,我出来时,给这些堂弟堂妹都买过衣服,那时人都很穷,这份情意真的很珍贵。
我对他们的好,从没有得到过他们的回报。以后我回老家,再也没给任何人,买过一件衣服。
还有一件事,几乎让我和那些亲戚,彻底的绝裂。我随两个堂妹那么多的礼,我家买房,她们没有一个人来,以后又想来我家蹭吃蹭喝时,被我一口回绝。
更为扎心的是,堂妹在二嫁时,又打我的礼,我又乖乖地去随礼了,到现在,我都不能原谅我自己。
我是被他们拿捏的死死的,我万分讨厌这种被人协迫的感觉,好像我怎么也无法摆脱她们。
我也几次面质问她们,为什么我随你们的礼,一次又一次,我家有事你不来。
她们一笑而过,笑而不语,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后来我远离家乡,也没有再随他们家一次礼了,这亲戚之间也算是断交了。
断交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跟这些亲戚,其实早就没有任何必要来往了,这样的亲戚,只会算计我,毫无亲情可言,早断早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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