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北京上班的第一年,租房的时候正好看到公司原来的员工发布的招租信息,就在单位附近,于是赶过去看了看,房子很老旧,但是还算便宜,是个主卧,于是租了下来。
房子是个五楼,南北通透,但是因为年久失修,客厅白天不开灯根本看不到什么,墙面算是白色,但是也是老旧的白色,地面时水泥地,一些简单的家具,坐在床上稍微动一下九咯吱咯吱的响起让人误会的声音。当时小卧室就是发布招租的姑娘,姓张,从我现在的单位辞职两年了,她老公还在单位做销售,小姑子也做销售,比她老公做的还好,经常在年底大会上被评为XXX优秀销售。
次卧住了娘俩,姑娘也是在同一个单位上班,基本不咋交流,但是后期却引发我大大的不快。
厨房是用石板搭起来的,没有煤气,我只好买了一个电磁炉,最重要的是居然连灯泡都是坏的,现在想来环境太艰苦了。
我租的是主卧,和张小佳(小卧的姑娘)很熟悉,所以每次洗完衣服都会挂在主卧的阳台上。说起洗衣服,这房子也就是能洗澡来体现住的是楼房,没有洗衣机,大冬天也只能手洗,哎,那个时候真的艰苦。
但是,刚上班工资有限,能有个稳定的居住环境也算不错了,于是三下五除二卷起铺盖卷,拎了两个包就搬了进来。搬进来后就遇到一个大问题。
单位发水票,有办公室的,有外面租房的,我弄了一个饮水机,叫了一桶水,送水的大姐很熟悉,几乎天天在办公区的小平房那遇到她。
下班了,水也送到了,大姐电话里说,你这五楼,不送,太高了。
WHAT?不送?不送上来我咋办?男票不在家,张小佳的男票也不在,次卧的娘俩看着比我都虚弱,我不可能让人家帮我拎上来,可是任凭我好说歹说,大姐就俩字:不送。
没办法,不送我也得喝水,那就只能我自己来了,看看前面二十多年在老家干农活锻炼出来的一把子力气,能不能再这里发扬光大,我长吸一口气,把腰带紧了紧,把不存在的袖子撸了撸,左手把住了水桶的头,轻微的把水桶侧面倒了下,使得水桶底部微微翘了起来,然后右手扣住底部舌尖一顶上牙膛,起~把水桶抱了起来,然后憋住一口气,噔噔噔噔噔噔一口气爬上了五楼,进了门口几乎是咣当一声把水桶放到地上,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娘的,再也不搬了,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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