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烈日依旧,便俯首做了孺子牛,汗流如柱,厚重的警盔压在思想已混乱的这颗头颅上,连着五十几个小时坚守和执勤,我已全然搞不清路与脚在哪里,彷佛那个腾云归来的猴子,用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给出鄙夷的眼神,嘴里蹦出:操你祖宗!
监区厚重的铁门被太阳晒的噼啪作响,院区内散发出阵阵恶臭,是口臭?还是体臭?间或是屁臭,犹如海浪袭击渔村一样袭击着我的嗅觉,尼玛,有种瞬间崩塌的感觉!手握警棍我都感觉到吃力,维族的小领导满脸疲惫的在办公区与监区来回穿梭,彷佛嗑了药一样,时不时的还整理下自己晒的泛白的警服和油渍渍的手枪,或许很久没下火线了,胡子都开始打卷,犹如太阳下暴晒的蚂蚁,被晒的都腿脚分叉了,累到极限了,都不知道上下眼皮打架是怎么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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