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课上,老师讲了个短语on one's life意为“一生”。当时的我脑海里下意识的弹出两个人的名字——杨绛、钱锺书。
1932年,杨绛所就读的东吴大学因学潮被迫停课,只好北上清华借读。也许是三月的春光太好,古月堂门口的初见,使她觉得他“蔚然而深秀”他觉得她“颉眼容光忆见初,蔷薇新瓣浸醍醐”。相视一笑,便是一生。
在《我们三》中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杨绛与女儿谈话,想叫起钱锺书的那部分“锺书说:‘都听见了'。他耳朵特灵,他睡着也只是半睡。这时他忽然把紧闭的嘴拉成一条直线,扯出一丝淘气的微笑,怪有意思地看着我说:‘绛,还做梦吗?'”。我将这个小片段截成图片发送到我们的一个五人小群组里。阿蔓说,感觉这是“吃狗粮”不仅是单身人士还是已婚人士都会被强塞一把。
我觉得这话是十分有趣儿的,尤其是“淘气”这个字眼儿,好像这不是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而是一个顽皮的少年。
60多年的相濡以沫,平淡却不平凡。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诠释的淋漓尽致。
一生相伴走过几十年的风雨,他们熬过了相隔两地,熬过了“文革”可是,终究没能熬过时间这道坎儿。女儿与丈夫相继离世,原本三个人的家现在却只剩一人,谁都无法想象她该有多么痛苦,她没有悲痛欲绝的呼天喊地,感叹时光为何如此残忍。她只是很“静”地整理丈夫的手稿,陆续出版。人们都说是杨绛让钱锺书又活了一次。而她却说是这种陆续付梓的感觉让她觉得他一直在,从未离开。
一生钱钟书84岁生病住院,一住便是五十多天,杨先生就一直陪在丈夫身边,从未离开。即使朋友劝她回家休息,她只说:锺书在哪儿,哪儿就是我的家。
一生2016年,世纪奇女子杨绛先生去世,她走的很静,走的很轻。十八年的相隔两界,如今终于要重聚。她再也不是一个人思念他们仨。
一生“我遇见她之前,从未想到要结婚,我娶了她之后也未想过娶别的女人”——钱锺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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