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过给了郭襄三根金针,每一根金针代表一个要求。
然而,郭襄始终无法以金针求得自己的幸福。
千年以后,江湖再起风云。
一场莫名的毒祸,为患经年啊。
岁月匆匆,最终疫苗问世,一时间寒暄客套话有了几许新意:你打了没?
我打了。
我是马来西亚人,但是免费给了我两针的却是新加坡,奇怪吗?
因为我是载送水果前往该地的其中一份子,而当初在封闭时已有协议,对于食品类的运送人员在经过检测后,只要无恙皆一律放行。
当开始实施接种疫苗时,在马来西亚必须等侯的情况下,新加坡为了确保感染风险降至最低,于是包揽了马国入境货车司机的优先接种。
我有幸于四月完成了接种——更有幸的是两次都安排在星期六清晨,即送完了货再去打针,然后回家休息。
星期日又是休息,正好运功休养。
前些天,又接获新加坡贸工部来电,询问是否愿意接受第三针的追加剂。
因为毒祸未见消退,反而又来搞变异,为了更有效率对抗病毒侵袭,所以建议再来一针。
这可不是再来一杯这么简单,我不得不慎重考虑……一秒钟吧,我回复了。
愿意。
打疫苗针就如同穿上避弹衣,如今外头可是枪林弹雨,多穿一件总是多一层保护吧?
可是,这一回的安排却不能尽如人意。
原来安排送完货之后再打针,然后休息,这是最理想的;可是临时却出了变故而更改了日期。
昨天傍晚,一入境便和老司机直奔接种疫苗地点,填表后顺利挨了一针。
在等候有无不良反应的半小时,醒目的告示牌上写着:接种追加剂后十四日尽量避免剧烈运动。
哦,还好,只要不剧烈运动就行了。
那么,下货并非运动,应该无碍吧?
凌晨送完货以后,老司机一直又明又暗示意这回比前两次反应严重,手疼呢。
当然啦,之前打了针之后等待的是柔软的床,这回却还得送货,反应又怎能相提并论呢?
哦哦,明白了,那就在返程时由我开车,你休息总行了吧。
老司机换了位子,哼哼唧唧几秒就通过玩手机减轻疼痛感,好聪明的家伙啊!
回到店已是凌晨两点多,老司机匆忙离去,我也赶紧收拾残局。
三点多回到家,左手的疼痛也愈来愈严重,只好草草洗洗便蒙头大睡。
醒来已是中午十一点,累并痛着。
翻开简书,精神一直不能集中,于是浑浑噩噩虚度了大半天。
夜了,反应似乎也过了,于是马马虎虎记下这第三针的一些琐碎事。
对于这第三针,我也不奢求自此百毒不侵,只盼真有中招那一天,但愿病毒真能温柔以待。
读着很混乱?
那就对了,这是打了追加剂以后的混乱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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