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了。她发出一声轻呼,长长的睫毛忽闪着,忍不住拿一方手帕轻拭他额角细密的汗珠。
别动,你的背爱伤了,幸好抹了草药,刚结了痂。她柔声说道。
他闻到了一股很好闻的味道,淡淡的幽香,弄得他大气不敢出,生怕一出气香气就要被吹跑了似的。
他伸了伸腰,还好没有大碍,他慢慢坐起,手臂上也是划伤,已长了痂,背部和腿上的部分也是破皮而已,如果不沾水,再有几日就可痊愈了。
你是到山里游玩得吗?她说。
这只是个意外,他说。他忘了他进山的目的,只感到那几日十分的郁闷,在城市的家中突发奇想,买了全套的登山装备,想象着寻幽探秘,不曾想拎着根手杖居然坠落山涯。
我是来登山的。他说。她笑了,没听说这山有什么好登的。清一色的土石山,杂草从生,山高林密,连住在山里的人都不会乱登乱爬,他却在无人小径上登山?真是一个例外,结果还是摔了下去。
等他能迈步子下床,已是三天之后。也许他早就可以下床走走了,但碍于她关切的眼神,他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里,听她的说话声,闻着空气中独有的草木气息,一时之间有一种做梦的感觉,感觉自己已经穿越到了古代,他懒在床上迟迟不起,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他看到了这房子原是两间木屋,在层暖叠嶂的山涧,就象一个鸟巢,遗世独立,实在是太奇怪了。
在房屋前有一块空地,上面用两只板凳支起一床晒席,那山面摆满了叫不出名的中草药,那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
你的父母呢?你只和爷爷一起生活吗?他终究还是没忍住好奇,向阿卓打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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