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8-23 星期四 晴
去找一个春天的包厢立秋这么久了,天气还辣么热。
同学打电话要我去聚聚。我说我牙痛啊,几天都没吃饭了,就喝粥水,下次奉陪吧。可同学就是一个劲催,说就在家门口没多远的“满庭芳”春天包厢,不见不散啊。我们这代人,也经历过饥饿的吧,现在对美食也毫无激情了,事实上,也不知道还对什么有激情。无非就是怀旧,什么理想、抱负,仿若隔世的梦。
我问服务小姐“春天”在哪里?小女孩听了笑出了声。真是的,点什么“春天”的包箱啊。已经来了三个男的和四个女的,习惯地叫我“小不点”。我捂着痛肿的腮帮子说应该改口了,叫“老不死”吧,老啦,不中用了,不是这痛就是那痛。
他们哈哈笑着说,刚刚开始第二春呢。我口齿不清地说,第二春是男人的臆想罢了,咱老婆子刚才来找“春天”都让小姐笑呢。大家七嘴八舌,反正同学之间说话口无遮拦。那两个当官的互相取笑,老孙笑老谢衣服那紧,把身上勒成紫鹊界梯田啦;老谢笑老孙的大号衣服像放宽银幕,随时放映小时候的露天电影么,你这第二春开过头了,直接童心泛滥。我笑:第二春开的花就是份量足些。他们也感叹,这第二春自个是没法开花的了,也不可能结果的,只能看花买花玩花了,所以男人有第二春,女人嘛,应该是没有的啦。说到这,突然有人问我们班有没有离婚的?好像没有呢,毕竟七0后的嘛,男人嘛,最多走进别人的春天里玩玩而已,并不想真来个老树鲜花“移花接木”。女人呢,没有当“小三”的资本了,当“大四”吧也最多想想不会真做。什么是“大四”啊?宇说大四就是没有小三的能量大,不可能破坏家庭,那是你的家庭要美满,我的家庭也要美满,而且我们两个人也要美满。什么跟什么,我牙痛啊。
到吃饭了,有两个另有饭局,我要回家喝粥。我走出门时回头看看门上的“春天”,一帮早过了不惑之年的男人女人无所顾忌地笑谈第二春,,我只得拼命捂着肿痛的腮帮子,笑得很痛,很痛也笑。
奔五的人喜欢和同学聚聚,多半是想在别人的对自已的往事趣事笑谈里找到当年青春年少时的影子吧。就算他们不牙痛,笑时也都会有些许的疼痛吧。
太阳还是那么酷热,热不得多久了,毕竟立秋这么久了,只一场两场秋雨就迅速进入萧杀的秋天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