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纷争的年代,少年拖着兄弟的残躯漫步在血染后的焦土上,身后的天空,被所谓的强者打的昏黄,少年无望的望了一眼那片世界,眼神似乎停留在了那一刻……
弱小是什么,弱小就是被人宰割,呵~
不知道是自嘲还是叹息,埋葬了兄弟,也埋葬了一切,少年依靠这座矮小的墓,新翻的泥土中都是血色,一天不漫长,但是孤独的到来才是最难熬的时刻。没有月日更替,没有星辰缭绕,悬在那片天空上的是无尽的昏黄色的云雾,和是不是往下照射而来光,少年似乎看了天空很久,那夜如同白昼。
从此以后,少年踏出了那片他熟悉的地方,见识到了各种天才,各种美景,同时也有各种战乱……
天才么?在我手上似乎只能去地狱当了
从少年出去的那一天,他便再也无法回头,黑夜独自走在混乱的森林,从最小的异兽开始,到秒杀一方霸主,丛林给他的是凶狠以及血腥的征途
异兽崽么?挺美味的……
当着母兽的面前亲手宰杀了眼前几只幼兽,然后生吃了,母兽啊,似乎也只能看着,绝望到死。人性在这里消失殆尽,生存下来才是这片土地的秘诀。少年在异兽中从俯首称臣到逆乱诛杀君主,嗜血一方
你说貔貅?肉质细腻,味道还好……
纯血的异种不太可能,但是丝丝血脉的异兽,少年可能吃过不少,修炼那是不可能的,他倚仗的是那一身筋骨,技巧么?抱歉大巧没有,战斗评的就是双手的力量,武器么?手指难道不是武器么?
这么脆的角也敢来用?呵~
在这场捕食者和捕食者的争斗中他胜利了,这片森林已经没有可以和他匹敌的异兽了,他就是暴君,剥削着这片土地的灵气物资。山头上的野草胡乱的摇摆,他的思绪也和着草四处飞扬,远方的夕阳洒了过来,照的他一汪泪水,却不知该往哪里流。深入这片森林已经有很多年了,靠着苟且,靠着不择手段,他成了森林的霸主,不是他最强,而是他凶狠起来没有异兽能和他相拼,阳光下的他变得孤独起来,此刻,他选择离去
我的罪,无法冻结……
脱离了蛮荒森林,接触到了人的时候,满身兽皮的青年并没有多少情怀,从最初的接触到了解现在的情况,青年花了一个多月重新变的像个人,然后内心的野兽开始借着外表寻求着变的更强的方法
听说南部的宗门开始收弟子了……
青年的内心指引着他,嘶吼着,那里有你变强的方法,青年蠢蠢欲动,便在一个五月的夜晚,只身一人闯入那宗门,从山门口血屠至后山,手起手落,人头飞舞,长老?掌门?抱歉啊,蛮荒霸主的肉身力量可不是吹得,青年整整杀了一夜,一夜之后满山尸体,血流成河,染红了那一湾瀑布,浮尸飘到了几十里外……
功法么?心法?炼丹术?结阵?练体术?炼器?
青年带着这些秘笈进入深山,开辟洞府,在里面闭关很久很久,再度出来的时候,已是几年后,强大了吗?心魔这样问他,他回答说不够,心魔说,那就去拿到更多的资源吧,青年默默的点了点头。入夜,青年带着自己炼制的武器,又一次杀入一个宗门,外界发现后见到的只是一片地狱。活着的疯了,死了的不见全尸,追杀凶手已经成为这片地区的最大事件。
这些功法都这么废,多了也没用,倒不如自己开创……
你追求着什么呢?心魔问他,简单直接,那你为何不创你自己的拳法?拳法?呵呵,拳需要什么法?青年轻蔑的笑了,就那么直接的一拳砸开了山丘,你说我的拳不够吗,那么我就练到你无法接住为止……
这就到地底的岩浆来了吗
青年站在洞底,仰望上空,那是一条被他拳头砸出来的隧道,就这么日复一日的砸地面,生生砸到了这里。我要了解更强的力量,就需要更多资源。那你知道哪里有吗?不知道,不代表别人不知道,说着邪魅的笑了。那一日,一人一刀,帝都城内,煞气冲天,一笑之下血屠百万民众,高手?躺在不知道哪个角落,国师?可能已经化成碎肉,皇帝?对,就没看到皇帝,青年一拳轰开大殿,雄伟的宫殿瞬间变成飞灰,地上裂开的缝隙中,他说,皇帝,呵呵
地宫么?看起来都在这了……
没有看到皇帝,那又怎样,清光国库私库,带着战利品走出地宫,呦吼,看来今天还有收获啊。狂徒,你视人命如草芥,今日我等不灭了你天理难容!人命么?你说这些?那些躺在地上的尸体,刹那间被打成红雾,你说的是这些吗?你……?!
就你们,也想来讲理!
讲个故事,从前有座皇城,然后被一个人清洗了一遍,又来了一群人,结果皇城没了,最后也只有一个人走了,那个人笑了笑,说,我是要收利息的。随后几天当中世界一片和平,除了国境内所有宗门被夷平之外,似乎也没什么事,哦,不,这个国家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都在往外逃……
真无趣的国家,小国就是小国,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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