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回家,累,不想做饭,点个外卖。吃完饭还是觉得有点冷,又披上一件棉衣……
浑浑噩噩地睡着,已经知道自己在发烧了,凌晨三点起来量了体温,37.8。
从来不喜欢备药,所以能让自己喝的就是小柴胡颗粒、还有几粒布洛芬。找药的过程看到了当时检测新冠的指示剂,虽然刚刚过去一年的时间,但已经忘了怎么用了。
周五办公室有一位年轻人,觉得喉咙不舒服,因为他父母“阳”了,我还觉着是个玩笑,这会儿我在疑虑了:是不是阳了?
对象去医院买药,跟人家说了我的情况,最后追问了人家一句:是不是阳了?医生似笑不笑地说:没有这一说法了,还想要莲花清瘟?
我一起床,脑子里“嗡嗡”响,鼻子里干的火辣辣,浑身疼……周六中午量体温37.3,晚上量体温37.1,周日中午量体温36.8,傍晚量还是 36.8。看来耽误周一上班。
坐在桌旁,泡一壶茶,吃个沃柑,这就是幸福!
连打了几个喷嚏,是不是怪我平时对幸福的理解太深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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