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天外来客的美不胜收而脱衣舞展露的过程中,钟国强尴尬是尴尬,但还不至于让他到了闭门思过的地步,实际上他不可能闭门思过,而且出与诗情画意的审美需要,他一直瞪大眼珠子,想从她的半裸体腹部搜索出他感兴趣的蛛丝马迹。因为他在这种审美过程中仿佛让他陶醉在专门为他一个人表演的脱衣舞中,他有什么理由闭门思过的拒绝呢?事实上,在他的预设家园,有关展现女人肉体之美的形形色色的景观中,百花齐放而又各领风骚,各自吐艳而又沉鱼落雁。而且他赞叹与欣赏的有郭秀敏的肉体,布朗小姐的,徐小洁的,玛利亚小姐的,而对于她们各领风骚的肉体之美已经烙下永无止境的烙印,至今仍然让他记忆犹新。这其中郭秀敏的那种洋洋洒洒的肉体扩张的洁白无瑕的丰满之美,有布朗小姐的那种高风亮节的天然丽质的肉体之美,有徐小洁的那种充满激情底蕴的细腻而又柔和的肉体之美,还有玛利亚小姐的那种以死难殉布道之情的冉冉升起的肉体之美,而所有预设家园中的肉体之美,都当之无愧的簇拥和装饰了钟国强的历史之路,让他的审美的苦海远航形成一个由女人肉体编织的美的画廊。然而,这女人肉体之美的画廊对于索菲亚的脱衣舞之美,索菲亚的肉体之美又算什么呢?也就是说,她的肉体之美在这个肉体画廊中,在这个由女人肉体簇拥的壮丽化丛中能占山为王吗?是的,当钟国强第一眼窥视到索菲亚展露出的肉体之美时,他的确惊慌失措的呆了,让他一开始感到莫名其妙的恐惧,感到说不出的內心的可怕,一种从内心深处涌出的恐惧感浸透与漫延了他的审美,仿佛不是在审美而是在审丑,而这样的审丑的美与他的女人肉体画廊中肉体之美竟然大相径庭南辕北辙,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形成了一种迫不及待的压抑之美的感觉,而这种感觉简直让他不敢相信他的眼睛,似乎从来没见过这种让人感到恶心而又不舒服的女人肉体。当然作为女人肉体审美的种种因素,其实索菲亚的肉体之美一点都不缺,并非像古希腊的米杜拉之神那样,看一眼就让人的审美思维僵化了,而且索菲亚的肉体之美的参照系也并非假丑恶,而是看上去的那一眼不那么舒服的丑仅仅是一瞬间形成的,而随着时间的延伸,近距离审美这种肉体之丑时,随着审丑快感可以通约的感觉,随着无厉害冲突之和谐的升华,那么她的这种肉体之丑的真谛才会犹如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的漫延开来,从而让人的审美从传统的审美框架束缚中解脱出来,让人们的审美天地无止无境,让人们的审美感到惊魂失魄,让人们从内心深处滋生了天地之大美的快感,让人们不得不大叫一声,恨不得扑上去与这种丑中爆发的美感融合在一起,而她的这种美丑互补的美感是独领风骚,类似于一般女人肉体之美,又不同于一般女人肉体之美。她的这种美丑融合具备了女人肉体之美的曲曲折折的线条之美,具备了丰盈饱满与恰到好处的黄金分割率的美感,她的这种肉体之美是强有力的,超常的,又具备实在意义的一种形体之美,一种不同于维纳斯断臂之美的雕像之美,而且她的这种形体之美除了先天的女人肉体要素外,也取决于人工后天的刻骨铭心的训练而生成与壮观的,是那种浸透与锻造女人肌肉形成的钢筋铁骨之美,让人们一眼看去,美的恐怖,美的失去了女人肉体的温柔,反倒以女人肉体的肌肉呈现与包裹了这种美,给人们的常态之美带来一种冲击,一种刺激,一种看了让你想不到的快感的不由自主的呼叫,一种在记忆的女人之美的画廊里永不忘却的美感,而这样的美感,你很难想象索菲亚的栗色肌肤所展现的凸凸不平的而又弯曲的线条肌肉紧绷绷的,以至于那种布满全身的高低不平的肌肉群就像中国黄土高原的丘陵,那种辗转反侧而又包罗万象的景观布局在她的肉体的沟沟坎坎中,似乎无论动了哪一块肌肉如同摇晃着一棵顶天立地的大树,并伴随着树叶丛的摇摆,那牵连在一起的肌肉群也随着摆动颤颤巍巍抖动起来。如此看来,索菲亚的肉体之美无论从肉体的布局美,还是局部肌肉的美感,都让钟国强的伟大性格的肌肉之美相形见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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