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国强若有所思摇摇头,却把疑惑的目光移向茫茫的夜海。是呀,窥视夜海中的地中海,其实他的疑神疑鬼思虑什么都没看到,而心里仍然荡漾起疑神疑鬼的思维波澜,似乎永无止境的翻滚着。不错,人世间有很多神秘的事都说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然而,茫茫的大海波涛呢?是不是也是从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还呢?还有他心里的思维波涛呢?大海中的那种永无止境的波涛,那种层出不穷的勇往直前的驱动力又是来自何方,是上帝的第一推动力?还是宇宙中的神秘力量?如果人的思维波涛源于大海的神秘波涛,那么地中海的茫茫夜海的波涛是否孕育与潜藏了欧洲市场的神神秘秘?也许神秘的世界在创造性的直觉中孕育或介于有限与无限之间,永远在人的思维天地无穷无尽,永远在不同的历史认同与现实的体验中释放着神秘的解释力量,并在这种解释中,鉴定与透视另一种神秘的存在。而且就在钟国强陷入神秘的困惑中的时候,弗林格正在与索菲亚同样进行神秘的研究,进行着他们那种来自地中海的神秘部署,而且当索菲亚向她的上司汇报布朗小姐的神秘行为时,弗林立的鼻子一哼,根本没有把布朗小姐的神秘行动当回事,他简单的说,女人吗,在这种孤寂的船上寻找刺激的性生活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上人类的天生活力,很正常,难免。想想让海员天长日久的过这种缺乏性刺激的寂寞生活,谁受得了?反正我是受不了,除非中国人。他们中国人在生活领域都是无产阶级的清教徒,当然能忍受苦海远航的生活,而我们是马尔库塞人类爱欲的性追随者,是走出人类愚蠢领域的性解放者,这就是我们欧洲市场腹地文明与中国人文明区别的地方,这种区别决定了我们与他们的斗争方式是不同的,甚至是千差万别的,懂吗?而索菲亚还是耐心解释着,我看布朗小姐不像做这种下三滥事的女人,说不定她后面有人操纵,我看这事非同小可,我看顺水推舟通过对布朗小姐的行为追踪,顺藤摸瓜,就能识破她的后台,从而打开我们的局面。弗林格回应着,你急什么?我们这是与中国人打交道,我们欧洲文明与他们不一样,他们是那种八卦阵中的克己复礼的迷迷糊糊的没有开化的文明,而我们是地中海历史认同的文明,是依据历史长时段认同的文明,而当这两种文明在世界舞台上不可通约的时候,你这样的急于求成的做法就过分了,会过早暴露我们的身份与意图,而制止哪个女人事小,而恰恰这种制止行为会暴露我们的放长线钓大鱼的战略,懂吗?可是你也不能小看这个学者呀?她一个学者做这种事,这不滑稽吗?可是更不能小看那个中国船长,我感到这个中国人做事不同于其他中国人的八阵图方式。他做事气势不凡,滴水不漏,而他的弱点恰恰与你的急于求成一样,如果我们过早暴露自己,就恰恰吻合了他的这种急于求成的弱点。而且我很难容忍的是,他这样步步为营滴水不漏的做法是在我们欧洲市场的腹地,他怎么能对我们欧洲市场的窥视这样傲慢无礼呢?我估计他正在千方百计的侦查我们的一举一动,说的邪恶些,他在踏着成吉思汗的脚步向我们紧逼与挑战,甚至要报八国联军占领北京的一箭之仇。你知道他是怎么对待我的吗?所以我们应该让他戴绿帽子,给他一下马威,让这个中国人不攻自破的走向失败,这就是我们的放长线钓大鱼的战略,所以我们从现在起必须切断他与我们的一切联系,不能让他加入我们的一切行动。这样做,也不是我瞧不起中国人,他根本不具备反毒品的经验,要是让他的行动占山为王,中国人还不把我们欧洲市场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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