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晓没再看张校长,而是将冷冽狠戾的眼光扫向了那几个家长和学生,吓的使他们不由心中一颤,倒吸凉气,不安感漫沿胸部。
“今天暂且饶了你们,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林天晓没等他们答话,也没希望他们开口能说些什么。而是不由分说,拉过荷花不再看任何人,迈开长腿走了出去。
等众人反应过来时,林天哓拉着荷花已走出好远。“林总请放心,我保证这样的事,绝对不会再发生……”张校长的话顺着风送到了林天哓和荷花的脑后。
林天晓开车把荷花拉到附近的医院,检查了一下,医生说没什么大碍,然后开了点儿外敷的药交于荷花,并告戒用法。
“走吧,今天就不去学校了,明天就礼拜六了。”荷花看着林天晓那宠溺的眼睛,腼腆的点了点头。
回到别墅已天近傍黑,荷花去洗了个澡,将衣服换下,在穿衣镜前,看着红肿的脸颊和脖子上的抓㡾与掐伤,便将脱下的衣服拎起,掏出药膏挤出敷向伤处,还痛的咧了咧嘴。又在头部寻找被揪掉头发的地方,还一边想着,当时打架时怎么都没感觉痛呢?
等张妈喊叫荷花下楼吃饭时,荷花才将衣领整好,离开穿衣镜,随张妈下楼。林天晓已坐在餐桌前,望着荷花走来,满眼都是宠溺。
林天晓看荷花走来,便拉过椅子,示意荷花坐到自己的身边,等荷花坐下,林天晓挟了一个鸡腿放到荷花的盘子里,“吃罢,学校的伙食不好”然后又替荷花舀了两勺鸡汤,一小碗米饭。
“大哥哥,你也吃,我自己舀……,”荷花羞怯地说着,也不敢看林天晓一眼。一个乡下不起眼的讨乞者,怎承受得起让一个公司大老板,并且是连张校长都毕恭毕敬的人,来给自己舀饭呢?
如果刚开始荷花只是陌生的羞怯,而此时却是惧怕的胆怯,还有好多复杂的心事在撕咬着她那可怜的小心事。
荷花小口小口地吃的很慢,她几乎不敢大胆地嚼咬,生怕发出声音似的。“林天晓看着荷花的举动,不由好笑地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吃吧!多吃点儿。”说着,林天晓又替荷花挟了块红烧肉。这顿饭吃的是惊心动魄,荷花但愿自己端一碗饭,独自坐在一边吃,也不希望和林天晓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那丰盛的山珍海味。
晚上,荷花由于这几天在学校所发生的一切事,而早早的就洗漱完毕,倒头便睡,她要细滤一下心思,身上的疼痛,脸上还火辣辣地发烧,都使她想要静静。
而林天晓则是半靠在床上,一根接一根烟的抽着,她想去看看荷花的伤势,但谁知荷花却早早地睡了,也只该做罢。
荷花久久不能入睡,想着在校的一切,又回忆着在家的一切,忽然就感觉家是无比的亲近,尽管也常常挨哥哥的打,但每次和哥哥出门在外时,哥哥总会把母亲给哥哥烙的白面油馍,分一半给荷花吃,而荷花每次在这样的时候,都会被这样天然的骨肉亲情給感动得一蹋糊涂,更会感激的忘掉一切不快,
荷花将头蒙上,偷偷地抽泣着,她不敢发出声音,她怕惊动了林大哥,她想起了母亲,想起了姐妹们……泪水将枕头打湿了一大片,她慢慢停止了哭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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