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镇的店里遇到了这位嗲嗲。旁边有几个人在聊天,嗲嗲安静地在刨刀上面铆锣丝。
很瘦,可身板笔直,瘪着嘴,叼着烟,牙齿可能差不多掉光了,可他不要戴眼镜。我叫了声嗲嗲。应了。问高寿?没回答,也没抬头。才想起可能听力不怎么好了。围着他拍了好几张照,只有一张抬起了头,看着我,眼神还挺有劲!
父亲也很瘦,只要有工,也喜欢坐在家里的椅子上捣鼓一些要带技术的家务活,边上泡杯他爱呷的烟茶,比嗲嗲泡得酽。如果父亲还在,比他还要年轻。
回到城里晚饭,婆婆今天生日,先生舅舅的一大家子过来给婆婆祝寿。一大桌子的人,推杯换盏,无比热闹,我却察觉到我始终是个游离的人。我的父亲,离开我快十年了,他的生日也快到了………,我好像天天都会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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