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走在广州的街上,还是几天前来到这里的第一次。
我放肆地咳嗽了几声,一连串的咳咳咳仿佛掐住了咽喉,一点都不给自己喘息的声音,甚至感觉自己的肺部都要被干呕出来了。
为什么说放肆呢,我怎么可能把自己的这副样子拿出来给花生看,所以一直就压低着声音跟她说这话,生怕我这粗鲁又不间断的咳嗽打断每一次的拥抱,亲吻,与交谈。
——真是狼狈啊,也真逊呐,在这么重要的时间段。
我深吸一口气,终于好了不少。我就这样慢吞吞地寻找着药店,手机里的导航告诉我前方左转,毕竟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没有花生的陪伴,心跳终于可以平息一下了,也可以让我安静地思考一下。
毕竟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让我目不暇接,虽然这句话我总是说了好几次了,但是自从有了花生我的人生已经出现一到清晰明了的分界线了。
这几天,和花生吃饭,旅游,和花生聊天,没完没了地聊天,关于彼此的一切。还有没完没了地亲吻,已经记不清我们亲了多少次了。
还有,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
如果让我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怕是怎么也理不清,恐怕也不会理清了,只是觉得好。
广州确实五光十色,不过哪里不是呢?街上的人都带着口罩,看来这个国家哪里都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呢?那是在多远的未来?我和花生会变成什么样呢?
找到了药店,随手拿了几片润喉糖,就算现在我想得还是过了几天就会自然痊愈,所以我仅需要的是能和花生自然说话的那部分功能就好,哪怕它治标不治本。
走到了结账的地方,我带着口罩,低垂着眼,从吧台上摆放着的五彩斑斓的盒子里拿走了一盒,心脏几乎都要跳出来了,不知道为何,我突然想到了小时候躲在超市角落偷五毛钱的卡片的时候。
不过这好像只是我的内心戏而已,结账的阿姨头都没有抬一下,见怪不怪地结账,然后我走人,头也不回,只想赶快离开。
回到酒店,花生已经洗完澡了,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会发光的镜子面前。
“回来了啊。”
“嗯。”
“买什么药了啊?”
“就是金嗓子含片一样的东西。”我在她面前晃了晃。当然,把那个四四方方的盒子偷偷塞在了枕头底下。
“我含了一下,确实透彻了不好。”
“那真得有用嘛?”花生表示怀疑。
“有用啦有用啦,我先去洗个澡”我摆了摆手,花生干净了我也不好意思在一旁脏着。
“去吧。”花生的声音被关在了身后。
......
我洗得很快,从浴室出来的水蒸气让房间氤氲了不少,擦拭完身体后花生已经安静地躺在床上了。
“洗好啦。”她从床上起来,伸出手来朝天空中。我钻进她的手臂,抱着了她,刚洗完澡的她香香的,还伴随着一点水汽,洗完澡升高的体温透着衣服传来。
然后我们又开始亲吻了,无限地索取她的唇。于是贪婪地,永无止境地融化在一起了
唇瓣犹如蝉翼一样颤抖着。
“你猜我买了什么?”
我咽了咽,小心翼翼地把避孕套拿了出来,在她面前展示了出来
“你什么时候买的?!”花生的语调突然升高,红晕爬了上来。
“就刚刚出去的时候。”
“...坏人...”她撇了撇嘴,小声嘀咕着,像只鹌鹑一样把头埋在怀里。
然后我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顺势躺进了被窝里。
一整个春天就在床上盛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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