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夜里常常梦见我的父亲,有时侯梦见他给我们说这,说那,视忽连声音都那么耳熟,有时候梦见他想给我们说些什么,又视忽模糊不清,我想念爸爸总希望他能在梦中多呆会儿,有可能是父亲也想念我们了吧。
父亲生于一九二五年,他可是一个地地道道生在苦时代,长在穷家庭的人,五岁时因母亲病故,和我爷爷相以为命,依食靠两个姑姑和五婶娘助资,从小由于生活条件的磨练,养成了坚强的意志和独立能力,本人思维敏捷,青年时代受表兄李克敬的影响,与中共地下组织有来往,与当时扶风县地下工作者,白效儒,牟富生有联系,1945年至1948年担任民国时期甲长,利用身份之便,为共产党的地下联络员提供前线所需粮食,物资,组织担架队等,扶风解放前夕,积极参加民兵组织,曾担任过民兵连长,在扶眉战役时,配合解放军为解放大西北做出一定贡献。
新中国成立初期,1951年至1952年担任过扶风县毕公区第十三乡第一任乡长。(县志有记载)解放后农村成立了集体合作社,他曾多次担任过生产队队长,本人为人本份,处事稳重,遵重老人,关心族户。我五爷是族户里德高望重的一位长辈,父亲是我五爷最可靠的人选之一,族户有什么红白喜事,五爷都让他去支持办理。他常对我们讲(滴水之恩,要当涌泉相报)在我五爷五婆年老时他对我们说:塬下麦子不好吃,让你妈给你们蒸些黑面馍馍吃,省下白面拿给你五爷五婆他们吃,在我五爷年老患病时,他尽心,尽力和我姑轮流去照顾,以实际动报达老叔父对他的养育之恩。在他去世前几年和我六爸跑前跑后,为冯家祖先制作一副先人曾子,使后代子孙,能明确认出,冯家前几辈祖先的姓名,排行,和去世时间。家里每年过年都会把祖先敬放在中堂,进行祭拜,缅怀对先人的敬仰!
父亲去世后,又由我六爸冯正义出资,率领族里代表,花费了三年多时间,进行调查访问,刨根问底,先后去山西,武功,杨凌,眉县,周至等地,经过了千心万苦,终于写成了长达五万多字的冯氏家普,为冯氏家族,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父亲一生善待亲戚朋友,给我们晚辈做出了学习的好榜样,在他还不到三十岁时,他舅家舅妈因病去世,舅父重病缠身,表弟年幼无人照官,当年舅父去世时,家贫如洗,住在沟老头村的一个地窑里,当时就连棺报老依也无着落,父亲东凑西借将他舅父安埋了,了理完后事还留下一个年幼不太懂事的表弟,在以后的日子里,还是由我妈常常给缝依服送吃的把他拉扯长大。
在他三十多岁时又与上他二姑家,住在雷家村,由于荒年饥饿,他姑夫长期患病,英年早世,二姑年世己高,还有三个未成年的孙子,表兄又患上了不治之症,眼看着表兄病如膏亡,我父亲问朋友借了几十元钱,带表兄去西安交大医院看病,经医生捡查后说病情十分严重,无法救治,让赶快回家了理后事,还没等回家,当天下午表兄就在医院去世了,当时医院不让把尸体搬回家,当天晚上父亲就想尽一切办法,把尸体背出了医院,在郊区借了一辆架子车,一个人把尸体拉到兴平时天己经黑了,又与上倾盆大雨无法行走,他又出钱顾了两个顾工,给两人各买了一双高筒雨鞋,自己乘火车提前回家,了理后事,第二天才把尸体拉回家进行了安葬。这件事感动了族户和亲戚朋友,凡是知道此事的人都为他称赞。
父亲情比较开郎,爱结识朋友他的老朋友特多,每年街上过会,家里人客不断他总是崔着我母亲赶快做饭。特别是农闲时间家里每天都有他的老朋友来聊天,打牌。有一天有一个来至北乡的朋友,急匆匆的对父亲说他老伴病重,快不行了,可能就三两天的时间了,到现在棺板还没着落,想让我父亲帮他买副棺板,父亲听完话后,二话没说就赶快爬上楼,取下给他准备的那副材板借给了朋友,当时我们也不愿意,说:
你也70多岁了,并且那时侯材板很难买到,他说,救人要救急,咱的事以后再说,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常常救人以水深火热之中,这样的事情有很多很多…。
父亲于二零零四年于世常辞了,走完了他劳碌的一生,他永远的离开了我们,但他对我们谆谆教导和他助人为乐,善待他人的优秀品德永远留给了下一代,及下下一代,亲爱的父亲我们永远怀念你。
怀念老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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