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经历了那么多,如果还不生出点觉悟,佛在护着我,希望我能在人间发光,涌河…不过,我个契机,便是之前我心里有些抑郁,压力大时,我遇到了一些怪异现象——睡眠瘫痪症,身体过于疲惫,日夜休息没调好,就发生此类“令人觉得害怕的情况”,现在好了,睡眠瘫痪症完全消失,我保证充足睡眠,饮食合理,坚持打球,跑步,散步,旅游,爬山,心态变开朗了,它便消失了。为这个事儿,我去看“日子佬”,听他胡说八道了一道,说是“鬼”,后来证实,不是这样,我觉得我都具有“打鬼能力了”,“鬼不存在”,存在也不是要害我的。我记得以前做梦梦过“冤灵”,当时我害怕,但后来“他”居然神情缓释了,没那么痛苦了,我念了佛“度他”,他就解脱了…我是逼不得已“念起佛的”,就怕“他害我”,结果这个梦不是,“他来寻找我帮助他罢了”,个中原因,我不得而知,他是谁,和我什么关系?之前发生睡眠瘫痪症时,我夜里被吓醒,不敢关灯睡觉,关上灯,我的听着音乐,分散这种恐惧心理才慢慢睡着,才睡到天亮…真的,当人第一次遇见睡眠瘫痪时,容易迷信,说是什么鬼怪“侵扰”,不是这样的。我也查过这类现象和知识,科学角度,医学上,已经破解了,不过是身体疲惫,精神压抑,心理抑郁所造,想多了…
我这个人,摔过一跤,手脱臼了,当时去看铁打中医,用中药水烫,一边被他捉正,把歪了手纠正骨位,这过程很痛苦,当时我一边流泪,一边脚在颤抖,痛地颤抖了…然后上学前班,缠起的布挂在脖子上,吊着右手去上学,这种情况是否预示着我学习不会通畅到底的,才上学,手就折了,苦难的泪,我忍住了…那时,村子里的恶霸对我家又使尽各种野蛮手段去打压我们家,我母亲还被扇巴掌,也是我不能忘记的。交公粮又惹风波,又把我母亲拉了去。当时农村要交相应的“公粮”,可是我们家都有按时交的…
我的家族中,曾经有一位小男孩,比我大,被鱼塘水淹死。村子里也有被水淹死的孩子,但我联系不到这“梦中冤灵”是谁,“他是位有钱人,成人,感觉被人谋财害命的”。当时梦里水边我看见了高尔夫球袋和球杆,这就说明他的身份,有钱人,被人谋杀了,扔到水里的。
具有佛光大德之人,才能去度化一些东西,然而我能力毕竟有限,所以能度化的东西很少…但我挖掘出一种更强大的可以度化“他们”的东西——文学诗歌,藏佛芒,我如果没猜错“佛陀的预示或者意思的话”,我需要用我的笔去“普渡众生”,这些是梦中给予我的预示。
我这人是个笨才,笨鸟,后起飞的,28年来,经历太多沧桑了。26岁才懂得一些诗歌规律,26岁信佛,26岁尝试写诗歌,26岁前一直没对诗歌产生深厚兴趣,也不知怎么的,突然产生了一种原动力,错打错着地去挖掘诗歌道路,真是笨的慢起。父母给我了太多心碎,搞得我很受伤,才华一直被屈埋了。还有其他一些人,在我幼小的心灵上也造了创伤,久久难以释怀,包括被我父亲,和被一位语文老师嘲讽,包括被成人用脚踩头,吓坏我了,包括我跳鱼塘游水差点淹死,包括我出小车祸,动手术等等,我小时候去的医院不少,都是很小的病,感冒发烧,常有。包括我5岁时,在广西一江边,看到一位丑恶的“父亲”,把他的女儿绑着双手吊在竹子中部,悬吊起来,鞭打!这一幕我一辈子无法忘怀…
海子他是天才,天王,他有他的诗歌,王位,太阳。我景仰他。我去做我的地王,山河王,与他遥遥呼应,奔放之鸣,但我不鸣“死”,我需要作出改变,化作河流去…他是诗人海子——大海之子,我是南溪——山河之子…他在北方安徽,我在南方广东…
中国社会是什么样子的,我完全了然,我不停地批判,不停地涌河流,为的是什么?还有更深重的大灾难“文化大革命”,虽然我没生活在那个苦难年代,可我看过不少书,早已经深知“文革”多么可怕,多么丑恶丑陋,所以,中国该举什么旗帜,我已经参悟出来了,还有很多优秀中华儿女灵魂觉醒了…
中国人的灵魂还得不断地打醒,打救,鲁迅救了一遍,南溪还得传承下去,再救一次,未来每个时代,都要大才去救,时时刻刻打醒打救中国人的灵魂,丝毫不敢怠慢,不能放松,更加不能放弃…中国仍然在慢慢崛起…
人生的王者姿态,王者风范,是走一百步笑五十步,有人在五十步时取得辉煌,不愿再走,以胜利者姿态去取笑“多走了五十步”的人,后者走了一百步,五十步时,他路过“五十步者的辉煌”,但他知道,路还长着呢,只看到五十步时的风景,而看不到一百步外的风光,那么五十步者所看到的风景有限。
大众,精英,王者,社会三者,您愿意去做什么呢?大众是最多的,精英次之,王者最少…王者毕竟不是多数人能做的。嘿!山河王…
这是一个共赢的天下,拥抱河流,拥抱团队精神力量,别单打独斗,宽容大度。别死守一亩三分地,我不想和谁争,但南国诗歌新王我做定了!当然您也可以在文学诗歌争一席之地,因为这块天地最广阔,最不拥挤,而且不是人人能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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