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外面下了雨,我的手肘撑在床上来写最近的文字。已经快是夏天了,或许已经是了:日子热了;午睡后头发后面有蒙蒙的细汗了;天气风火起来了;这是我充满暧昧的夏天,就到了。
前几天,我第一次用自己的诗歌得了奖,或者说入围,心里发觉很快活;有种“啊,自己写的东西终于能搬上台面来了”的舒心;之后有几个人给我投票,也有人和评委向我转达喜欢我的诗,真的很开心。
前不久,我到了加拿大,以后也要在此读书,是父母蓄谋已久的安排。我倒是无谓的,在原来的城市朋友很少,自然有种没出扎根的漂泊感,没有强烈的归属感来时刻告诉我:那里,你的故乡。
于是辞别了好友同学,坐上飞往成都的飞机。成都真的是出美人的地方,连很多老太太也端正漂亮;特色的几道菜也很好吃,我真的是忘不了钟水饺、抄手和红糖冰粉。
转天,坐上333的大飞机去了温哥华,最后再坐它这边的22小飞机到了里贾纳;这里是穷乡僻壤的地方,常年寒冷,但好在我们只在这呆上三个月左右,也好在这三月是怒怒的夏天。
出租屋是发惨的白,好像病房,只是我没有疯病的;食物吃不惯,甚是想念家乡的汤圆等物,慢慢的也接受了罢;我们办手续都是出人意料的顺利,语言不通但也算交流得来。
前几日出门散步发现,兔子是遍地的有,但异于国内的家养兔,这边的是随意在街道上跑的,所以肌肉更有力量感一些、腿更长一些。
邻里居民都十分热情,有异于大多国人的羞涩,但早已适应此样羞涩的我,对这些一连串的问候是有些接不住的;倒也不错,至少不是充满戾气性格的人。
后来也就是最近,很少出去了,嫌麻烦,呆在出租屋更清净舒服,也渐渐开始熬夜,大抵是住惯了;书桌很小,不适发挥学习,所以每次学习都是在厨房的桌上,读书,学学哲学一些专有名词,看电影,记录日常,写诗,都是在这厨房里,在这厨房桌上,厨房灯下,冰箱旁边,电炉旁边,有些感情了。
我也找好了专业的方向,以后就学人文,具体专业目前还在几个里面犹豫,但也只是先后问题,而不是取舍问题:总归是有哲学、社会学、文学和教育学。
想学教育学是有兴趣当老师,当老师为主业,再用主业养写作写诗的副业,最终的最终是想开家自己的书店的,这些事虽然肯定不容易,但好在我年轻的,有心里一把热火在烧,不抗衡上好几年是浇不灭的。
这样的一生里,我想至少出本诗集吧。小说是不会写的,我头脑里没逻辑,下笔没根,写抽象事物倒还能说得过去。
人生真的好短暂,能把握的只有此时此刻:所以想努力,想留下一些自己的东西,在这个纷繁浮躁的世界里。
再讲讲对书店的期望吧。我希望一家书店能代表一个我,走进书店,就相当于走进我的内心;书店里会摆我感兴趣的书:心理学、哲学、文学、诗集、旅游和治愈的小说。希望用这些类型的分类汇成我的大河流。会卖咖啡,会卖温和的酒,会卖茶水,会卖冰淇淋;支持学生来自习;支持和我聊天,我会很高兴认识你们。
最后,说一下我的诗和期望。大多时候,诗里都是讲述我当时的「感觉」或「思考」。我不习惯改诗,也不喜欢别人改他们,呈现出来的最后作品往往是我脑里的第一直觉:“就这样写,不改动了。”还有些让人发羞的词语,我也不避讳使用它们,我永远拿它们来另指他物的。
说了那么多,我很明白自己的东西是不够格的,甚至有的东西根本称不上是诗;所以最后期望,我能永远积极地进步,永远向上走,不求赛高,只求在社会的横向跑道里,找到自己最舒服的位置,安置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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