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拿着。”他递给我一把小锤子,我接过后,他蹲下来,敲打着冰面,冰面下是沙地,有着大小不一的石头。
为什么要敲碎冰。
“不然咱们走不过去。”
我看着手上的小锤子,又看了看这奇怪的隧道,圆形的,都是冰,晶莹剔透的,但感觉不到寒冷。
我随他一起敲,踏上撬开的沙地,往前走。再往前,是两条分叉路。前边有个人坐在一把没有靠背的椅子上,黑色的夹克、黑色的牛仔裤,深灰色到膝盖的雨鞋,大概四十八、九岁的样子。“你们别走了。”中年男人说,他递过一个深蓝色的石头:“从这条路走下去。”指着右边的冰洞说。
我径直走过去,爸爸和中年男人交谈着。
身边出现越来越多的人,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同事。我们一起沿着路走,这是一条隧道,里边是冰墙,外面是两口平静地湖,湖面波光粼粼,湖上架着桥。隧道要比桥高很多。
“我们往这下去。”一个背包的年轻面孔说,指着脚下地出口,出口很高。架起地石柱中烧着炭火,火势冲天。他说,拿着绳子把人送下去。
“我不,我要走下去。”这万一下去,绳子没有放正,就会掉入石柱燃烧的火中。
“那行,我们先把小孩子放下去,你先走下去,接住孩子。”
翻过石头路,从陡坡上顺着滑下来,终于下来了。可是离他们说的目的地还有很多的距离,要穿过一道门,要走过湖面的大概50cm宽的独木桥。有人掉进去了,我还在门的这边。门上上着锁。
有人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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