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朔方时,梦里满是对赤方的蒙蒙雾水的迷恋之意;人居赤方了,却又对朔方的凛凛寒风难以忘怀。
就好比今日五点起的我,趴在窗头,满心欢喜的等待六点的日出,左等右等伴着自己的却始终就只有廖廖的几家灯火,连街道都是无比的宁静,好像此刻还是凌晨,而不是清晨。
这份寂静,让我再次清醒了一下,打开手机看了一下日出的时间,果然,七点多。
但是在幼时,甚至很长一段时间的我的记忆里,在朔方,在那个落鹅毛大雪的地方,在那个有着凛凛寒风的地方,六点就天亮了。
一转头,我发现,时光早已过了十多年,原来,我离过去也相隔了这么久了。
但我还是期望,终会有一天,在一个靠近朔方的地方,我还是会蹲到初升的太阳,在冬日里见到六点的太阳。
话毕,我不由惨淡一笑,笑自己因为对朔方的怀念,一时竟然冬夏不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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