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后,游走世界的渡边坐在去德国汉堡的客机上,广播里传来熟悉的旋律,他又听到了那首《挪威的森林》,听到这首歌,往事便如同电影一样在脑海中浮现,他又想起了直子,但时隔多年,他记忆中关于直子的轮廓逐渐模糊,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还是逐渐忘掉了直子。
直子是渡边通过好友木月认识的,直子是木月的女朋友,但木月后来自杀身亡,于是渡边和直子两个共同拥有木月记忆的人渐渐走近。
他们在东京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闲逛,此时此刻,他脑海中浮现的,仍是他与直子一起散步的草地的风光,“草的芬芳,风的微寒,山的曲线,犬的吠声......”然而物是人非,直子早已离世,而他也从青涩的青年步入中年。
直子深深地爱着木月,当渡边回忆往事的时候,仍为直子从未爱过他而哀伤不已。
在直子二十岁生日那天,渡边去她家为她庆祝生日,他们吃着蛋糕,喝着葡萄酒,聊着天,那天,直子的话很多,渡边不忍心打扰她,让她一直说下去,就这样,他错过了末班车,那一晚,他们睡在了一起,事后,直子泪如雨下。
这时渡边才知道,那是直子的第一次,她与木月从未睡过,第二天,渡边离开直子家,后来,直子便不告而别,渡边给她写信也没有回音。
痛失直子的渡边悲伤失落,在室友永泽的引导下,开始和不同的女性发生关系,试图填补内心的空洞,可是渡边并不爱她们,与直子的第一次激发出他本能的欲望,他时常感到饥渴,与不同的女人发生关系只是为了发泄。
后来,一个叫绿子的女孩闯入渡边的世界,绿子性格率真,活泼开朗,与直子完全相反,绿子邀请渡边去她家吃饭,两人坐在屋顶上谈天说地,绿子幽默风趣,渡边和她在一起感受到久违的快乐与充实。
但渡边一直没有忘掉直子,于是在直子回信之后,渡边便去直子所在的疗养院看望直子,自从木月去世后,直子一直沉浸其中难以自拔,最终患病,不得不去疗养院治疗。直子一直很美,疗养院的生活方式让她的美显得更健康,渡边为此深深吸引。
在疗养院,渡边认识了直子的室友玲子,玲子谈得一手好吉他,深夜,玲子为渡边和直子弹奏音乐,直子点了一首《挪威的森林》,这是她最喜欢的一首曲子,一听到这曲子,渡边就充满悲哀,总是觉得自己在茂密的森林中迷了路,直子说,“一个人孤孤单单的,里面又冷,又黑,”这恐怕就是木月去世后直子内心的真实写照吧。
直子对渡边坦白了她与木月一直未发生过关系的原因,直子说,与木月在一起她总是很干,她只能用手指和嘴巴来安慰木月。而与渡边在一起,直子便产生了想要发生关系的欲望,虽然她深深地爱着木月,但是她仍旧和渡边睡在了一起。
无论是直子还是渡边,他们的爱与性可以互相分离,渡边深爱直子,并不妨碍他与八九个女人发生关系,直子深爱木月,也并不妨碍她对渡边的欲望。
很多读者说渡边是渣男,但我们不能仅仅用渣男或渣女去定义一个人,人性是复杂的,当了解了人性的复杂,我们也就能理解他们的所作所为。
就像《霍乱时期的爱情》,女主和男主在年轻时没有在一起,女主另嫁他人,男主过了几十年的放荡生活,他寻找不同的女人,但是仍然爱着女主,在八十岁白发苍苍的年纪,两人依旧如当初一样满怀深情。
爱情可以是性与爱的结合,也可以是性与爱的分离,通过阅读那些尘封已久的书籍,我们看到了爱情的各种可能性,也更加理解了人性,对人性不再苛责,而是更加包容和理性,不再要求爱情纯洁无瑕,忠贞不渝。
多年以后,渡边仍然爱着直子,就像《挪威的森林》中所唱的那样,“我曾爱上一个女孩,也被邀请去过她的内心房子走了一圈,但我看了一圈发现原来这里没有我的位置,我从一开始就注定成为爱过的人生命中的过客,这实在是让人无奈和伤感。”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