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在《书林逋诗后》中称赞说林逋是“隐君子”“绝俗人”。
林逋此人,在西湖孤山住二十年,足迹不到城市。不娶,多养梅花、鹤,时人称之为“梅妻鹤子”。当然,这都是些老生常谈。
令我惊讶的是他的另一种行为:写完诗,随手扔掉,不留稿。有人问他为什么这样搞?他说:“我不欲取名于时,况后世乎?”。意思是我连当今的名声都不追求,还在乎留名后世?
这真是超脱世俗的存在啊!
多少人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几人能超越在这名利圈外?辛苦当牛做马一生,谁不愿扬名立万、光耀门楣?谁不为赢在当代、名留后世?
偏偏这林逋就不一样,不嫁娶,不入闹市,这些行为倒不值得肯定,只能说人各有志。但超脱名利这个境界,那绝不是一般世俗之人可以做到,谁能放弃这滚滚红尘中的五光十色呢?
这样的境界这样的人,我们着实达不到那样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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