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1月9日 周三 天气晴
一下子就到了9号。我1号从龙岩市与房东交接完中瑞尚城的房子,到现在又从老家住了两个晚上坐车回到县城里,短短的9天时间,我的生活环境来了三个大转变。三个地方,三种生活条件下,一个人的内心会变成三个模样。这其实都不是我希望的,我想要过可以由我主控的人生。
所以8号开始,我就在打算回到县城后,要开始去找适合我个人居住的房子。今天很早就起来了,五点就在老家被闹钟叫醒了。我很不想那么快离开老家,那个留给我的带有独立卫生间的房子,一张双人床,我其实特别喜欢。夜晚降临,伴随着自己的只有那熟悉的家里的蛐蛐声。它们是我儿时的不知多少代以后的蛐蛐,我却依旧还是那个我,只不过也不在是儿时的那个我了。
醒来后,整理了一些东西,把棉被重新收拾好,就匆匆忙忙地赶着去“合作社”坐车。偏偏天公作美,一出门就下起阵雨来。时间已经跑到六点几分,天色渐明,路却有些模糊,我一个不小心,右脚踩到了一坨屎,下了车到了县城里的“家”我才发现我鞋底还有一小部分屎。踩在瓷砖地板上,留下了一些,我赶紧用纸巾去擦出。那个味道,不是别的,就是牛粪。我和我妈说,这是出门行好运,缘粪啊。
那么早起来,一个上午都处在想睡觉的状态里。那么早起床坐车,是上了高中后就很少发生的事。在老家新房子里才住了两个晚上,思潮起伏不定,就更加难以保证睡眠质量,明显不如第一个晚上睡得那么香。在下午补了一觉后,才于三点多去找房子。
回到县城后,从第六天开始我与我妈就比较频繁的出现斗嘴与吵架的现象。回到老家后,这种现象出现的频率和强度,更加强烈。说也奇怪,我和我妈真的像换了一个个,我是比较鲁莽的小家长,她是比较有情绪的大小孩。你们生活经历多一些的朋友,应该可以从我给我自己和我妈的形容词里感受到这种很滑稽的生活场景吧。过完嘴瘾后,该笑嘻嘻的还继续笑,该生气的时候还继续生气。我觉得,我真的开始成为大人了,而我妈真的变成老小孩了。
为了给这种关系有更多的空间,我找房子,单独生活是最英明的决策部署。因为单独住在一个套房里,我可以更快地把事情做起来,又时不时地会被我妈和我那些比较容易碰到的亲戚和熟人的社会舆论压力推着往前跑。
不过下午去南门段跑了下,打了十几个电话后,给我的整体印象特别不好。不知道具体什么原因,武平的房东特别没有那个诚意出租的意思。不说武平租房子,几乎都没办法依靠网络寻找房源。你贴了招租广告,有人打电话问,你好歹也要好好引导租客进一步了解房子吧。
有的还没看房子呢,却调查我户口起来,然后突然说自己要上班挂了我电话就没任何回应了。感觉她贴广告就是为了能听听谁想租房子,而不是想出租房子。还有一个房东,就在树子坝公园旁边。我都站在她房子楼底下了,她说可以安排楼底下的店老板娘给我钥匙。然后挂了电话,十分钟不见任何举动,她没有打电话给老板娘让她给我钥匙,也没有说什么时候过来带我看。我主动打回去问她后,她才让我把我电话给老板娘接听。然后给我一把钥匙,要我独自去楼上看。她说几分钟可以过来,但一直没看到人影。因为房子就在公路旁边,楼层又高,装修和卫生条件都特别不好,我就把钥匙还给老板不想再和这个房东多说一句话。
还有几个我就不记录了。我实在无奈才找出唯一还算值得一看的在老车站旁边的那套房。价格是贵了点,需要750一个月。可看起来整体印象不错,就打了一个电话询问。没想到,能发信息到网上的人果然比只贴广告栏的整体素质高很多很多。因为那个小区是老车站旁边的老小区,大致位置我能猜到,具体不懂怎么走进去。阿姨也特别有诚意,一直和我电话里沟通怎么能让我找到她。最后她主动说到南门大桥上碰面,我本来是想从树子坝往中心街方向走,再上桥上与她碰头,她电话又打过来和我说,你是不是接电话过来的年轻人,我说是,就这样我在县城看到了第一套房子。
那是一个七八十年代盖的单位小区,整个房子都是很有年代感的陈设。不过很可惜,楼层是在顶楼,应该是7楼。我那么多书籍,还有一张折叠床,搬上去实在太费时间,也很累。夏天一到,有空调开,也不会有太好的生活体验。我很客气的说,想租了再和你联系。
这是第一天找房子的情况,最后到了彩虹桥我想我是不是错了,不该回来。整个环境都不太乐观,我个人又能做多少。是不是真的先好好挣钱更好?
看着美丽的县城夜晚,我不知道可以找谁说话。希望明天可以有好运。
钟汉良 于福建武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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