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抄
我们中的很多人都有过感受分离生活的个人体验:在内心我们感到有件事非干不可,但外部的反应却截然不同。当然,这是人类的适应状况,我们的内部世界和外部世界永远不可能处于完美的和谐之中。但是极端的割裂就令人难以忍受了,当一个人不能将他的行动与内心生活和谐统一时,他就无法生存。这样极端的分裂在一个人的内部产生。变更重大的社会问题有关,而且一次次,一个个的连接出现,一场变革运动就在孕育之中了。
要不再分离的生活,就是为自己的生命寻找新的中心,一个有利于体制及其要求之外的中心。这并不意味着人脱离体制,人可以留在岗位上,但这的确意味着人的精神离开体制而独立。
只要有足够的人用足够长的时间决定要过一种不分离生命的生活,最终就会产生社会和政治影响。但这不是为了达到某种政治目的的谋略,而是为了自身认同和完整的目的而经过深思熟虑的个人决定。决定过不再分离的生活不是一项借以攻击他人信仰的策略,而是为了催生一种最基本的需求,即一个人支配和引导自己生活应该拥有的信仰。一场真正的变革运动的力量来源于承认和呼唤人的自身认同和完整———而不是指控它的对手们缺乏这些素质。
要选择不分离的生活,就要身体力行跳弹簧舞的原理:“我们遇到敌人,敌人就是我们自己”。当我们决定不再作茧自缚的那一刻,我们便从制度的压抑中解放出来,并获得对抗制度的力量。但在此,我必须审慎地指出,变革运动和制度的关系。
外部加诸你的惩罚绝不会比你加诸自己、自我贬低的惩罚更为深重。认识到这一点,我们就能打开一扇原本就没有锁的小门,走进尊重心灵呼唤的新天地。
感悟:
“……不,唯一的疲惫是,我对屈服感到了厌倦。”帕克斯的这句话蕴含了巨大的力量,久久地在我心里荡漾。 她就是厌倦,从内心到灵魂他都厌倦极了。不仅厌倦种族主义,而且厌倦她自己因种族歧视影响所形成的复杂心情,厌倦他一直屈从、让座给白人,厌倦他因妥协而施加于自身的痛苦。
她为了自己的自身认同与完整,决定让身心合一,她的行为也是无比坚定的!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个同事,学校制定的职称评分方案中某些行文明显是为某些领导而量身定做,在开会时她当时就客观地提出了这个问题,我们也附议了几句,尽管是对事不对人,领导还是不高兴,不过第二年还是修订了当时提出的这个问题。我很佩服她的勇气,扪心自问一下:我敢冒这个险吗?可以明确的是那年的那个时候我没有勇气。经过了过去一学年的身心分离的生活,时常感到痛苦,却屈服于糟糕的环境和现实。未来我敢冒险吗?我不确定,我确定的是,我在追求自身完整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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