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巢湖集体备课,那一天化学组老师被校长狠狠地训了一顿,除了老罗。
狠到什么程度?化学组年轻的备课组长文玉说:事情都过去一个多月了,我还没有从被训斥的阴影中走出来。
那天校长发了大火,从来没有那么大过,冬梅说,就像训小孩子一样。
校长那天的检查是突袭,本来他已经离开巢湖了,去往外地开会的,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并且大家都在传,校长不会再来巢湖了,他后面还要去哈尔滨参加化学年会,一去可能就是十来天。然而谁也没想到的是校长那天突然又回到巢湖备课现场,来前谁也没告知,只有一位副校长陪同。到达时中午十一点十五,备课要求到十一点半结束,那天化学组老师大多早退了,十一点十五,除了老罗,其他人收起了电脑回房间收拾一下准备去吃午饭,就在那时校长到了,有几位被堵在走廊里,化学教研组长球哥反应快,一转身溜进了近旁的男卫生间,梦颖见势也闪进了女卫生间,只剩下文玉和冬梅,被校长迎头痛批一顿,她俩原路返回备课室,重新开机备课。
老罗说,那天就我一个人没走,我一直坚持到最后。言语间,尽是自豪之情。文玉说,好同志!我们啧啧称赞:罗老师是我们学习的楷模。
后来有一天又说到此事,大家都说,老罗最幸最认真,一直坚持到最后,免了一场训斥。谁知冬梅却说,老罗在用手机打扑克玩来,回房间也是玩,在备课室也是玩,在哪都是玩,所以他没走。
原来是这样!太意外了!
有时同一件事在不同人那里,说法是不一样的。老罗没走,是在备课还是在玩扑克,当然他自己没说。
冬梅说,老罗没走,是在玩扑克,是真是假?
生活是多变复杂,真相有可能近在咫尺,也有可能远在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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