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福建福州人徐兴公(1570-1642)写作了《金瓶梅》、《石头记》(红楼梦)、“三言”、《情史》,还有可能写了 《西游记》、《醒世姻缘传》、《新列国志》、《石点头》、《西湖二集》、《二刻醒世恒言》等等,是中国文学史上最大连环杀手。
疑似徐兴公作品,还有历史小说《新列国志》、《三教偶拈》。神魔小说《平妖传》、《三宝太监西洋记》。
《新列国志》
《新列国志》现存最早刊本为明末金阊叶敬池刻本。《新列国志》的刊印时间大约在天启七年(1627)至崇祯十七年(1644)间。蔡元放删节评点《新列国志》,改名《东周列国志》。
《新列国志叙》不署年月,叶敬池本封面识语有云:「墨憨斋向纂《新平妖传》及《明言》、《通言》、《恒言》诸刻,脍炙人口。」
已经证明“三言”是徐兴公的作品,墨憨斋即是徐兴公,《新列国志》、《平妖传》也是徐兴公的作品。
吴门可观道人小雅氏
吴门可观道人小雅氏《新列国志》叙:小说多琐事,故其节短。自罗贯中氏《三国志》一书,以国史演为通俗,汪洋百余囘。为世所尚。嗣是效颦日众,因而有《夏书》、《商书》、《列国》、《两汉》、《唐书》、《残唐》、《南北宋》诸刻,其浩瀚几与正史分签并架,然悉出村学究杜撰,懡㑩磖磼。识者欲呕。姑举《列国志》言之,如秦哀公临潼鬭宝一事,久巳为闾阎恒谭,而其纰缪乃更甚。按秦当景公之世,南附于楚,比于齐之附晋,故交见之役,屈建日:“释齐、秦。他国请相见也。”哀之初年,楚灵方横,及平继之,而晋益不竞,不得已通吴制楚,于是有入郢之师,而包胥卒藉秦力以复楚。是始终附楚者,秦也。延至三晋、田齐之际,犹然遇秦以夷,不通中华会盟,孝公于是发愤修政,任商鞅变法,而秦始大。然则哀公之世,秦方式微,岂能号召十七国之君,并驾而赴临潼邪?夫以桓、文之盛,名为尊攘,而威力所及,载书犹寥寥可数;况鬭宝何名,哀公何时,乃能令南之楚、北之晋、东之吴,数千里君侯刻日麇至,有是理乎?至伍员为明辅,尤属鄙俚,此等呓语,但可坐三家村田塍上指手画脚,醒锄犂瞌睡,未可为稍通文理者道也。顾此犹摘其一席话成片段者言之。其他铺叙之疎漏,人物之顚倒,制度之失考,词句之恶劣,有不可胜言者矣。墨憨氏重加辑演,为一百八囘,始乎东迁,迄于秦帝;东迁者列国所以始,秦帝者列国所以终。本诸《左》、《史》,旁及诸书,考核甚详,搜罗极富,虽敷演不无增添,形容不无润色,而大要不敢尽违其实。凡国家之废兴存亡,行事之是非成毁,人品之好丑贞淫,一一胪列,如指诸掌。是故鉴于褒姒、骊姬而知嬖不可以篡嫡;鉴于子颓、阳生,而知庶不可以奸长;鉴于无极、宰嚭,而知佞不可以参贤;鉴于囊瓦、郭开,而知贪夫之不可与共国;鉴于楚平、屠岸贾、魏颗、豫让,而知德怨之必反;鉴于秦野人、楚唐狡、晋里凫须,而知襟量之不可以隘;鉴于二姜、崔、庆,而知淫风之足以亡身而覆国;鉴于王僚、熊比,而知非据之不可幸处;鉴于商鞅、武安君,而知惨刻好杀之还以自中;鉴于晋厉、楚灵、栾黡、智伯,而知骄盈之无不覆;鉴于秦武王、南官万、养叔、庆忌,而知勇艺之无全恃;鉴于烛武、甘罗,而知老幼之未可量;鉴于越句践、燕昭、孟明、苏季子,而知困衡之玉汝于成;鉴于宋闵公、萧同叔子,而知凡戏之无益;鉴于里克、茅焦,而知死生之不关于趋避。至于西门豹、尹铎之吏治,郑庄、先轸、二孙、二起、田单、信陵君、尉缭子之将略,孔父、仇牧、荀息、王蠋、肥义、屈原之忠义,专诸、要离、聂政、夷门侯生之勇侠,介子推、鲁仲连之高尚,管夷吾、公孙侨之博洽,共姜、叔姬、杞梁妻、昭王夫人之志节,往迹种种,开卷了然,披而览之,能令村夫俗子与缙绅学问相叅,若引为法诫,其利益亦与《六经》诸史相埓,宁惟区区稗官野史,资人口吻而已哉!墨憨氏补辑《新平妖传》,奇奇怪怪,邈若河汉,海内惊为异书。兹编更有功于学者,浸假两汉以下,以次成编,与《三国志》彚成一家言,称历代之全书,为雅俗之巨览,即与《二十一史》并列邺架,亦复何媿。余且日夜从臾其成,拭目竢之矣。吴门可观道人小雅氏撰
吴门可观道人小雅氏作有《新列国志》叙,可能是顾世卿,徐兴公的朋友。
顾大典家谐赏园又称雅园,所以吴门可观道人小雅氏是顾大典家人,即顾长卿或者顾世卿。假设大雅氏为顾长卿,小雅氏是顾世卿较为合理。结论是吴门可观道人小雅氏是顾世卿。
墨憨斋
吴门可观道人小雅氏《新列国志叙》说,《新平妖传》、《新列国志》都是墨憨斋的作品:「墨憨氏补辑新平妖传」。 墨憨斋又是「三言」的作者。已经证明「三言」的作者是徐兴公,所以徐兴公即是墨憨斋,是「三言」、《新平妖传》、《新列国志》的作者。
憨先生为屠本畯,墨憨有纪念屠本畯的意思,墨憨斋是徐兴公的作品是正常合理的。
冯梦龙题名于墨憨斋,墨憨斋是他人的地盘,并不能证明墨憨斋是冯梦龙。冯梦龙和徐兴公合作出版了很多图书,都署名墨憨斋,徐兴公是大多数作品的实际作者,冯梦龙为人仗义,是为徐兴公的作者身份打掩护的背锅侠。
陇西居士
《新列国志》收入了陇西居士的多首诗作。陇西居士可能是徐兴公的朋友张献翼。陇西可能是张献翼的郡望。陇西居士还作有《醒世恒言》序,署名可一居士。
陇西居士,一般认为是陕西陇西人。何乔远《闽书》中记载,福州于山有一块古碑,其中说:不在中山中,只在陇西郡。不在路旁,只在中陇西。陇西,可能不是陕西陇西,而是福州于山中陇西。陇西居士可能是福州人,可能就是徐兴公。《石头记》中山狼,说的可能也就是福州于山的中山。
髯翁
《新列国志》收入了多首髯翁的诗,髯翁可能是徐熥或者徐兴公。
徐熥《幔亭集》仙霞晓发:防身惟短剑,沽酒有长髯。
徐姓人物
《新列国志》第八十八回,有两个次要人物,丁乙和徐甲。“谁知来人不是丁乙,而是庞涓手下心腹徐甲也。”两人的名字明显是甲乙丙丁加上徐姓组合而成。从这点可以看出,《新列国志》作者可能姓徐。
《新列国志》第八十九回。布衣徐生也是一个值得注意的徐姓人物。布衣徐生可能是徐火勃自己的化身。由此可见,《新列国志》作者可能是徐火勃。
话说庞涓同太子申起兵伐韩,行过外黄,有布衣徐生请见太子。太子问曰:『先生辱见寡人,有何见谕?』徐生曰:『太子此行,将以伐韩也。臣有百战百胜之术于此,太子欲闻之否?』申曰:『此寡人所乐闻也。』徐生曰:『太子自度富有过于魏,位有过于王者乎?』申曰:『无以过矣!』徐生曰:『今太子自将而攻韩,幸而胜,富不过于魏,位不过于王也。万一不胜,将若之何?夫无不胜之害,而有称王之荣,此臣所谓百战百胜者也。』申曰:『善哉!寡人请从先生之教,即日班师。』徐生曰:『太子虽善吾言,必不行也。夫一人烹鼎,众人啜汁。今欲啜太子之汁者甚众,太子即欲还,其谁听之?』徐生辞去。
临潼斗宝
《新列国志叙》:姑举《列国志》言之,如秦哀公临潼鬭宝一事,久巳为闾阎恒谭,而其纰缪乃更甚。
《石头记》第七十五回:于是天天宰猪割羊,屠鹅戮鸭,好似临潼斗宝一般,都要卖弄自己的好厨役好烹炮。
徐兴公的宗教信仰
徐兴公和儒道释都有密切联系,主张三教平等。
徐兴公作为儒生,深受儒学传统影响。
徐兴公爱好道教。历代徐姓道教人士众多,徐兴公受到影响。相传汉朝徐登于福州九仙山飞升成仙。徐登,闽中人,本为女子,假扮为男子。少牧牛山巅,遇异人,得仙术。武夷山也有徐仙蜕遗迹。徐兴公写作“三言”曾经引用唐代道士徐神翁的诗。徐兴公对于道教方书也有浓厚兴趣,曾经使用方术治疗謝肇淛鱼刺卡喉失败。徐兴公还帮助武夷山隐居修道者吕志纯,希望地方官给与照顾。徐兴公曾经想到武夷山隐居修道。徐兴公《红雨楼文集》寄一丘道人:弟于金丹大道,颇窥其旨,但不能一意不散,结成胎仙,故欲于深山中,了此一段工夫也。
徐兴公和佛教人士来往密切。徐兴公经常帮助僧人化缘募资,撰写碑记。徐兴公的弟弟徐熛曾经长期居住佛寺读书,准备科举考试。徐兴公和朋友经常到福州佛教寺院游玩,喝茶饮酒吃饭,吟诗作赋,又携带女子,奏乐取乐。这种佛教寺院的旅游结合了宗教、旅游、文学、交友、音乐、餐饮、娱乐等诸多元素,是一场同时愉悦精神和肉体的大型派对。徐兴公作有《禅宗正脉叙》、《雪峰寺志》。
徐兴公外出旅游的时候,经常是居住于佛道寺院,原因是环境相对清幽,费用低廉。
徐兴公主张三教平等,编撰了《三教偶拈》,集合了儒道释三家的代表人物,是讲述王阳明、许真君、济公故事的小说集。徐兴公的朋友蒋奕芳是三一教创立者林兆恩的弟子。
《三教偶拈》
《三教偶拈》东吴畸人七乐生撰序言。包括三本书:《皇明大儒王阳明先生出身靖乱录》、《济颠罗汉净慈寺显圣记》、《许真君旌阳宫斩蛟传》。
《皇明大儒王阳明先生出身靖乱录》,明墨憨斋新编。
《济颠罗汉净慈寺显圣记》。题「西湖墨浪子偶拈」。
《许真君旌阳宫斩蛟传》已见于徐兴公《警世通言》第四十卷旌阳宫铁树镇妖。
墨憨斋、西湖墨浪子都是徐兴公。
从思想上比较,徐兴公比冯梦龙更有可能写出《三教偶拈》。
王阳明研究佛道,在儒家之中已经属于另类。儒家认为的正宗是黄道周这种,虽然做事情件件不如王阳明,但是却被推崇为一代完人、圣人,入祠孔庙。
冯梦龙以研究历史、春秋学起家,是较为开明与宽容的儒家。研究春秋学者如康有为,是儒家原教旨主义者,是要以儒家学说为中心建立世界大同的。冯梦龙尊崇儒家,可能写出歌颂儒家另类王阳明的作品,但是不太可能把王阳明和济颠、许真君这些乱七八糟的人物并列。
徐兴公主张三教平等、三教合一。徐兴公的朋友《石头记》冷子兴原型蒋奕芳是三一教创立者林兆恩的弟子。
徐兴公一向主张儒道释三教平等,把王阳明和济颠、许真君并列,是做得出来的。
姚旅《露书》:新建西山许真君拔宅处,粤东王生游其地,得剑一,上篆「斩蛟第七剑」。
《平妖传》
神魔小说《平妖传》元明之际题作「东原罗贯中编次」,只有二十回,经过增补改编又成为自明末以来通行的四十回本《新平妖传》。
《平妖传》二十回本题「东原罗贯中编次,钱塘王慎修校梓」;四十回本题「宋东原罗贯中编,明吴龙子犹补」。龙子犹即是冯梦龙。《平妖传》的作者有可能是徐兴公。
墨憨斋手校《新平妖传》。墨憨斋即是徐兴公,增补改编了《新平妖传》。《新平妖传》语言活泼,类似《金瓶梅》,富于幻想,类似《西游记》。
《平妖传》泰昌元年刊天许斋批点本序,泰昌元年长至前一日陇西张誉无咎父题。
重刊《平妖传》引:夫技至神异无逾剑术矣,红线、磨勒诸人,种种诞怪,不诚善幻哉?未有据城叛邑,抗拒王师,逞螳臂以当万乘者。《平妖》一传,其书不类诸经,即人世万万无有。《宋史》偏释,王则僭号东平,称引弥勒、释迦,簧鼓日甚,寻为潞公所执。则编中数千百言,语语若真,无乃好为骇俗,徒令田畯野叟资论唶耶?慎修王君奈何掇拾唾馀,更为木灾而分贯中氏谤也?虽然慎修固溺管工文词,夙抱请缨投笔之志。日者西北一一首难,我师先发,累累就俘,乃日本狡焉起强,尚稽荡扫,天下沸于军兴。彼深山大泽,窟薮逋逃,若史迁所记亡命作奸之徒,靡瞷理道,谙运命,宁无妄意占验,煽诱黔愚,谓《五龙》、《滴泪》之妖,或可载试,而若胜国之白莲,东京之风角,赢秦之狐鸣蛇泣,鱼帛牛书也者,将令触目涉耳,悚念警心,跃然其技术之奇,可以快遂一时,而怃然其骈首斧斤,窜身鼎镬,不逾年而暴于朝阳,震于轰霆,无剩质也!邪之与正,数既不胜,睹形畏影,人所常情。倘潜挫于此刻乎,即跳于史书,诩于剑术,冒谲诞而蒙浮游,慎修固甘之也。自非然者,语怪搜神,大道所忌。《传》复去越《六经》远甚,奚足润尘工左,价高洛阳。滇修顾卑扬罗氏之波而涉其末流也哉。噫嘻!世以是梓异镇修,以斯言迁不侫乎!武胜童昌祚益开甫撰。 虎林柴应楠仲美甫书。
泰昌元年刊天许斋批点本序,明·张誉《平妖传》序:小说家以真为正,以幻为奇;然语有之:「画鬼易,画人难。」《西游》幻极矣;所以不逮《水浒》者,人鬼之分也。鬼而不人,第可资齿牙,不可动肝肺。《三国志》人矣,描写亦工;所不足者幻耳。然势不得幻,非才不能幻。其季孟之间乎?尝譬诸传奇:《水浒》,《西厢》也;《三国志》,《琵琶记》也;《西游》则近日《牡丹亭》之类矣。他如《玉娇丽》、《金瓶梅》,如慧婢作夫人,只会记日用账簿,全不曾学得处分家政,效《水浒》而穷者也;七国、两汉、两唐、宋,如弋阳劣戏,不味锣鼓了事,效《三国志》而卑者也。《西洋记》如王巷金家神,说谎乞布施,效《西游》而愚者也。王缑山先生每称《三遂平妖传》堪与《水浒》颉颃。余昔见武林旧刻本止二十回,首如暗中闻炮,突如其来;尾如饿时嚼蜡,全无滋味;且张莺、弹子和尚、胡永儿及任、吴、张等后来全无施设;而圣姑姑竟不知何物,突然而来,杳然而灭。疑非全书,兼疑非罗公真笔。及观兹刻,回数倍前,始终结构,备人鬼之态,兼真幻之长,缑山先生所称,或在斯乎?余尤爱其以伪天书之诬,兆真天书之乱,妖由人兴,此等语大有关系。闻此书传自京都一勋臣家抄本,即未必果罗公笔,亦当出自高手,非近日作《续三国》、《浪史》、《野史》等鸥鸣鸦叫,获罪名教者比。允可列小说名家,故贾人乞余叙也,而余许之。泰昌元年长至前一日陇西张誉无咎父题
陇西居士
作《平妖传》序的陇西张誉无咎,可能就是陇西居士。
《新列国志》收入了陇西居士的多首诗作。
陇西居士还作有《醒世恒言》序,署名可一居士。
陇西居士可能是徐兴公的朋友张献翼。
《平妖传》和徐兴公的其他作品
《石头记》东平郡王,《平妖传》 东平郡王。
《石头记》六安茶,《平妖传》 六安茶。
《平妖传》第八回淌来僧。《三宝太监西洋记通俗演义》淌来僧。
《石头记》十二金钗。《平妖传》第十五回,十二金钗。
冯梦龙没有写作《平妖传》的动机
《平妖传》是一部纯粹游戏性质的神魔小说。
冯梦龙是严肃的历史学家,冯梦龙没有写作《平妖传》的动机,徐兴公作为文学家有可能游戏写作《平妖传》。
《三宝太监西洋记通俗演义》
徐兴公关注郑和下西洋的故事,徐兴公《续笔精》中曾经考证郑和宝船的尺寸。
《三宝太监西洋记通俗演义》对于海外的情况主要依据《瀛涯胜览》和《星槎胜览》。
《瀛涯胜览》是明马欢著海外闻见录,成书于景泰二年(1451)。
《星槎胜览》的作者费信曾随郑和四下西洋,在郑和使团中担任通事教谕。到过占城国、童龙国、灵山、昆仑山、交栏山、暹逻国等二十二个国家和地区。
徐兴公藏书明人陆揖《古今说海》中收录了《星槎胜览》。
《三宝太监西洋记通俗演义》作者署名罗懋登,「流寓南京的寓公」,可能是徐兴公写作于流寓南京期间。
《三宝太监西洋记通俗演义》第五回:「火枣兼交梨」。「火枣交梨」多次见于徐兴公其他著作。
《三宝太监西洋记通俗演义》多次提到幔亭,幔亭是武夷主要山峰。徐兴公之兄徐熥著有《幔亭集》。
《三宝太监西洋记通俗演义》第五回:「幔亭高宴紫霞间。」第六回还对此做了详细解释。
《三宝太监西洋记通俗演义》第六回:非幻道:「又怎么叫做个‘幔亭高宴紫霞间’?」碧峰道:「大王峰转过北一首,有一个幔亭峰,是秦始皇时候,玉帝为太姥魏真人武夷君设一座虹桥跨空,上面建立的是幔亭,彩屋中间铺设的是红云烟,紫霞褥,请些乡里人来饮酒,名字叫做个曾孙酒。唱的是宾云曲,舞的是搦云腰。后来这些男女们在桥上吃过酒来的,都活了二三百岁,故此叫做个‘幔亭高宴紫霞间’。」
《石头记》第十五回秦鲸卿得趣馒头庵。
《三宝太监西洋记通俗演义》第十三回提到「得趣」出自《嫖经》。
《三宝太监西洋记通俗演义》第十三回:只见一个吏部侍郎姓陈,听见这些国公学士都在取笑,说道:「今日的和尚,倒是个熟读嫖经的。」众官道:「怎见得?」陈侍郎道:「你不看见他得趣便抽身?」
《三宝太监西洋记通俗演义》和《平妖传》第八回都提到「淌来僧」,《三宝太监西洋记通俗演义》用此称呼沙僧。《三宝太监西洋记通俗演义》还引用了魏征梦斩泾河龙王的故事,可见《三宝太监西洋记通俗演义》写作于《西游记》之前。
《三宝太监西洋记通俗演义》第十二回引用了临安水月寺玉通禅师的故事,可见《三宝太监西洋记通俗演义》写作于「三言」之前。
《三宝太监西洋记通俗演义》引用了魏征梦斩泾河龙王的故事和「三言」临安水月寺玉通禅师的故事,从情节上看并没有必然性,应该是三本书作者是同一个人,作者懒于删去后出版的作品《三宝太监西洋记通俗演义》其中和先出版的作品《西游记》和「三言」之中重复的部分。
《三宝太监西洋记通俗演义》第三十九回,用「滕文公张嘴」和「滕文公章句」谐音做游戏。说明作者把嘴、句读作同音字。
《三宝太监西洋记通俗演义》第六十九回,用「生敲月下门」和「僧敲月下门」谐音做游戏。说明作者是不区分生sheng和僧seng的。
《石头记》作者也不区分刘liu、牛niu。
《石头记》第四十一回:宝玉因下席过来,向黛玉笑道:「你瞧刘姥姥的样子。」黛玉笑道:「当日舜乐一奏,百兽率舞,如今才一牛耳。」
《三宝太监西洋记通俗演义》中有夜不收,徐兴公的朋友陈衎作有一首诗《夜不收》。夜不收是明代辽东边防守军中的哨探或间谍的特有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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