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早醒了,今晨却被残梦惊醒,有人在梦中来过。
梦中又一次回到最初上班的地方,仿佛教室一般,桌子上铺满了试卷和书籍,或者是文件卷宗之类。那些桌子被布置在一根水泥柱子附近,圆桌会议一般,似乎水泥柱子上挂着电线灯,照的亮如白天,也仿佛把内心再次照亮。
虞美人再次扮演了道德卫士的角色,依然是直言不讳的问那个梦中的我:
“你们两个是不是有问题,关系那么好……?”
即便是在梦中我依然感受到了她的醋意浓浓和不安。我决定反击,坦然自若面对。
“这有啥呢,在一起工作这么多年,关系亲密一点很值得珍惜…”
那时的牌友方脑壳正好在虞美人旁边,他不住的点头,似乎在给我鼓励,又给了我理正言辞的勇气。
我拉了拉身上披着的男款西服,深蓝色的,似乎还带着余温,不明白自己怎么把搭在手臂上的同事外套披身上了,遂趁他们不留意,赶快脱下来,露出自己玫红色长裙。
虞美人再次怀疑我们是不是又有什么活动,她好做好一起走的准备。这么多年以来,我们三人一直就是这种关系相处,甚至我自己也不明白究竟有没有一点情感在里面。一起工作,一起在公司食堂吃饭,吃饭时坐一桌,依然是男士殷勤关怀备至,女士安然享用服务,甚至也依然是有异样的目光,可是都被我的坦然自若压下去了。
那个梦中的人,在给我打电话,问我看见他的银行卡没有?我摸了摸手中西服,摸到衣服口袋鼓鼓的,似乎有厚厚一叠人民币还有一张银色的银行卡。我趁机敲诈他请客,听见他旁边又有人在起哄。
我寻声望去,那人在我故乡的田间地头,与我正隔着一条山谷通话,山谷间柏树成林,黄荆子遍地,他的身影隐在草木间,我一时看不清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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