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时我去参加各种活动,各种组织,各种竞选。因为貌似这才是主旋律的丰富的积极向上的大学生活。当一个不愿被形式桎梏的人掉在了各种形式主义里,便又迫不及待的逃离。当然,学通社除外,如孟老师所言,这是一个真正做事情的组织。直到现在,做到学生通讯社社长,我仍旧认为加入学通社是我大学做的第一个正确的选择。
第一个考证,计算机二级。可是至今我也实在是没有想通,看着书上根本就看不懂的字符,通过拼命的刷几百道甚至上千道题只是为了过六十分,然后拿一个也许以后和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的证书到底有什么意义。
陈丹青说:我一直为大学里的学生感到悲哀,现在中国大部分的大学就像个衙门,所有的学生根本无法发出自己的声音。大部分的学生就像被圈养的家鸡、家犬。就这样放出去谋生,当然比不上那些草鸡、野犬。现在的教育把一个孩子最珍贵的时间、智慧、想象力全部放在最荒谬、最罪恶的事——考试上。虽然比喻粗俗,却不无道理。我们在一次又一次的奇奇怪怪的考试和评价体系中发现着自己的潜能。
坦然来讲,过完大一上学期我就明白也下定决心以后不会从事本专业的工作。因为我明白如果我不为自己的爱好兴趣努力一把,而浑浑噩噩为了工作而工作,我将终生寝食难安。所以如此看来我并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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