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冬天,台灯有很多事要做。首先是要忍受寒冷,希望不要在哈气成霜、冻的脚板疼的社会上流出清鼻涕来。
尽管社会是一所大学,人人都得上。
其次,还要小心雪后的地面不要太滑,以免摔疼他没有多少脂肪的屁股。
以及克制一年四季都在不停骚扰他的欲望。
“就要冬天了,你还是像春天那么躁动,就不能稍微安静会儿吗,哈?!”
其实气象上的冬天并不难熬,真正难熬的是人生的冬天,可是台灯现在还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台灯这个名字其实起的很不科学,他既不常常用台灯,甚至并不拥有一盏台灯,也长的很不像台灯。
那他为什么叫这么个名字呢?不知道,反正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这么叫他。
台灯是个孤儿。
其实这个说法也不科学,因为他有老子。
台灯的老子是个老混蛋,他喜欢把自己下面的家伙放进一些他不应该放进去的地方,而这些地方是属于一些有知或无知的妇女和少女的。这些有知或无知的妇女或少女里面,就包括台灯他妈。
台灯他老子都不知道为此进了几次监狱了。
从女人那里出来,然后进到监狱。
从监狱里出来,又进到女人那里。
我敢发誓,台灯他老子这辈子所待的地方,没有比在监狱里时间更长的了。
台灯他妈跑了,去了一个叫霍尔果斯的地方,听说是靠近边境,在那里沦落风尘,并且不再打算回到中原。
台灯跟他的叔叔勉强生活到15岁。
他的叔叔同样是个混蛋,吸大烟、酗酒,有时候甚至想唱台灯的后庭花。
于是台灯也跑了。
广阔的天地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也是台灯的。
台灯曾经在一家食用油加工厂工作过半年多。面相慈祥的厂长知道台灯是童工,于是,台灯便没有了工资,而且每天只能睡不到5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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