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藤叶
慢入的春,彷如在一刹便走入了人间。干裂的土地冒出新绿,枝干吐芽,嫩绿,洁白,浅粉,胭脂粉点亮了灰色调装点的北方小城。
这是我来世间的第一场归宿,从啼哭,至生长。若说归宿却有点小题大做,人之归宿在之内心,只是一场又一场的途,映照在山海云月间。
说来对于这座城确无过多印象,没有巍峨的山峰,浩瀚的云海,湛蓝的湖泊,墨绿的林海,亦没有过多的玩伴,似如大家都天各一方。
释迦摩尼拈花而无语,主耶稣是罪人的朋友,任何人只要肯来就行。 那么可以印证,心之相便是水中镜月。
说来缘分亦如落花般短暂,少则数天多则百年,何如执拗。
如磅礴的海,一浪又一浪掀起水花,在大片鱼肚白点亮人间的前夕,随洋流漂泊至世界的另一端,又或坠落无尽的海底。
遂如是说,人生浩海。
不剥离本心,亦不必洞察本心,怜悯也好,随安也罢,且不必问。
然则,日月永升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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