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我这样一个垃圾,大部分我经常能见到的人不会太过优秀。不优秀的原因,你我不用太多猜疑和假设,你大概觉得是什么,被忘掉的你平常的碎碎念是什么,那就是什么。
我想分开说很多事情,并会由此造成行文不连贯,且所有这一切都是此段时间,我指的是这个短篇的第一个字到最后一个字,皆是脑中无意识的片刻念头,七拼八凑——就像一次坐地铁时的偶然感受:陌生人拍我肩膀给我让座,这样极其不寻常的一幕,我已无暇把它思忖清楚,只能继续为自己的生活寻找荒唐的期待和骄傲——然后同大部分人一样慌张的继续前进。
月初宿舍几个哥们儿去河北玩,期间混子彭含俊因我灌他酒觉得我脑残,弄得他难受,遂开口骂我傻逼。对于这件事情,在随后的对话中我间接抛出这样一个结论:我自己都觉得我是傻逼,彭含俊骂我傻逼我当然认同。
确实,我的观点,对我来说承认自己傻逼是件很重要的事,此事早有端倪,直到发生才觉茅塞顿开,并直接进入到下一个无解的题目当中。
此外还有一点,人与人很难没有某个时刻觉得对方是傻逼。比如彭含俊说我傻逼的时候,我也觉得他是傻逼,如果我们静下心聊聊,会觉得其实这可能是剑走偏锋,是误把剑的方向看向自己。再冷静一点,我反倒觉得说他傻逼略有不妥(注意,这里的傻逼绝对是褒义),然后淡淡一笑随风去。
确实,我们有太多的时刻不冷静,不冷静的原因是我们太容易被所谓肾上腺素、茼蒿素、多巴胺分泌后的不理智左右。就像你在听到一首很厉害的歌以后,被其中你觉得惊艳的段落感染并由此想的过多而掉眼泪,然后想象自己在极其虚幻场景下异常牛逼,比如五月天的<志明与春娇>就为我们构建了这样的场景:淡水海岸边的深情决绝。实情是:你不会遇到歌曲和电影里描绘的场景,没有一个女子在海岸边为你深情等待,彭含俊幻想的女子一个都不会出现。这时候,歌手的作用似乎就变成了告慰你跟他分手是对的。
但要想不落到感性的窠臼太难,且太过理性的生活未免太过乏味,你我也不知道此时彼时哪一个是理性还是感性,哪个是梦或是现实。
之前说过,我们被规避了太多其他的可能性,只朝着一个被认为对的方向前进,这样就出现很多问题,我们见过很多人白天与夜晚的模样差别有多大,见过很多不正常的"我"、正常的"我们,见过很多不正常的"人"和正常的"人们"。有这样几句歌词是:我怀疑人们的生活有所掩饰(大张伟),反正你不要相信、怀疑你看到的一切(板砖)。这样的发问和教说在生活中被少部分提及,因为它很危险,稍有不慎就会跌落深渊。但你会为此就甘心平乏的走大路吗?我们的整个人生的经历和体验有限,你在没体验过某样事物之前,你连自己真正喜欢听什么看什么吃什么也不知道。
随之诡辩的问题来了:1有人喜欢烈酒,有人就喜欢葡萄酒的微醺感觉。2何为真实,何为假像或虚伪?虚伪的表象既已发生,自然说明这已经是你的一部分,那虚伪就被收入到你的真实当中。
对此,很大一部分你的"微醺"是你自我创造的致幻状态,妄想通过这种暂时的沉迷麻痹安抚自己,实则是自慰之表现;这种看似辩证的结论有无尽循环的前进维度,但循环的数字是两个一组。
至此,我反而觉得傻逼是一种称赞,后来和彭含俊的谈话中他也承认了这种观点,以致他已经在慢慢接受这个称谓了,这就很好。但现实中还有很多甚至所有人都在以自我的生活圈和观点之内生存,不理解的就觉得是垃圾,看不懂的就觉得是瞎鸡巴乱搞,和自己不一样、对立的就含糊其辞,甚至以自己为中心建立起一个裙带关系以维护自己的地位,妄图让自己长久地沉醉在这中间。反观,"傻逼"就很难做出这样的事,让人觉得舒服的多。
所以,抛开自己的观点和生活圈并以绝对理性后是什么样的呢?左小祖咒的首专有这样一句歌词,大概是说,妈妈你快去看看吧,爸爸跟着姨跑了,驳倒也有首歌公然叫嚣爸爸妈妈离婚吧,我相信他们不是在抖家丑,至少他们敢说,并当然,他们一定是还另有所指。这样看来,那些所谓的明星意淫出来的美好生活,至多分手后骂几句话是不是就显得太过矫饰和味同嚼蜡。
所以我觉得,是不是得承认自己的不好一面,至少有敢说出来的勇气,然后不装x、理性,才能像路上那么多的rocker一样穿上印着"punk"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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