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说,我是不是该醒了?
我:嗯,是该醒了。
姑娘:可是,我舍不得。
我:什么都不可能永久,更何况是梦?别贪恋,两条直线即便相遇,也只有一个交点,往后延伸是越行越远。
姑娘:生活太苦,伪装太累,我可不可以任性随心一次?
我:何必,两情相悦也难以白头,更何况只是自作多情?“情”的还是回忆?于谁,都是负担,结局只会更苦。
姑娘:是不是真的不可能?
我:是的,不可能。
姑娘:有点想哭。
我:哭吧,哭过擦干眼泪,继续没心没肺,伪装虽累,但谁不是带着面具前行?哪怕面具下的脸已泪流满面,但面具是笑着的,就行了。
姑娘眼眶湿润,只能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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