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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草木》小记——飞的

《人间草木》小记——飞的

作者: 月木小记 | 来源:发表于2023-08-01 21:12 被阅读0次

    “鸟粪层”,在海鸟成群栖息的地方,逐渐堆积起来的一层层的鸟粪。含多量的氮、磷或钾,是很好的肥料,产于智利和我国南海的许多岛屿上。自己不太清楚的东西,要是要想起来,那可真是多了,但我却怎么都不会想到老先生提到的鸟粪层这类,连名称都不太相信的东西。我突然跳跃的电流,可能只能到眼旁罢。要是哪天有人教我西瓜藤其中一种叫恐龙树之类的,我想一定会变成这样的例子。喏,这就是夏天呵。

    “我们用使自己永远记得的轻飘的姿势跳过小溪”。这是他描述秋天的方式。林子,从来不是我能用来去描述季节的地方,像老先生这样的。其实在乡下的后山上有一片,紧挨着自己说不上残破的屋子,就像是屋子和山是一体似的。绕过侧院,便说不出到底是在屋子里还是山上了。这样的林子,它似乎常年对我关着大门,这几十年进去的次数甚至少到我以为只有一次(倒是别人比我记得清楚)。更别说有什么玩法。老先生在文中看到有猎人猎斑鸠。而我,正是这样猎人的为数不多的跟班。当我有机会去林子时,往往都表现的很一般,免得它看出我的喜悦,倒时来挟持我。林子不是我想象的,那种进去就能把我吞没的样子,倒是稀疏得很,稀疏得似乎都藏不住动物。于是我便在寥寥的几次中,看到了许多不同的鸟,却未留下一个名字。

    也不知是不是我做的太过了,它后来便对我都没了兴趣,门也不拦我了,可是也没有了声音。是林子老了还是不在乎了?我的林子,不像文中的,因为猎人就改了样子。却是因为没了猎人,而失了情感,因为我,是那猎人中的一员。

    大雨暂歇。坟地的野艾丛中。一直粉蝶飞。

    “矫饰”,我从不知它可以形容丧事的孝子,但我却懂得这意义。我在这不长不短的日子里,竟经历过几次大的丧事。本都是伤心至极的事,但我总在众人面前平淡,什么话什么事都吸不出一滴眼泪。于是便有人来教我,或是丧事的主持,或是其他眼红着的亲友。到最热闹时,便是要“为了别人”而哭了。似乎我还哭不过外人,我倒像个外人了。有时我竟想,这是给谁看的呢?已故之人是否也希望这样的歇斯底里呢?

    我曾每周末都有一些时间逗留在门前的水渠旁,会接着一些家长里短的电话,可以说很久,却一句也记不住。某一天开始,这样的电话没了,记不住的,也终于记不起。便努力地想去找,可找着找着,就止不住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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