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想,我想,毕业一定要给您写一封信,内容现在也没有想好。就有这么一个想法,看着蘭州的山和路,今天我刚刚想清楚方位,我骑过的路,是往南方,往南再往西,我就可以自己走到兰州。坐校车通常是一路睡过来,总是觉得心之所在在北方,不论去哪里都是往北走,虽有指南针,可是从来也不愿去看。有天,我看了,知道方向了,却不是从太阳那里得来,也不是月亮。你看,我这个傻瓜,又不信邪,又不信科学,固执的要死,什么也不知道就要去往北走,背道而驰也不知。
老师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听将进酒,我想到去国怀乡,毕业我会异常想您,原因我不知道,我一直觉得您不喜欢我,平庸而聒噪,格格不入。老师,到雁滩大桥了,我想,毕业了我会异常想念您,可能每次上课,对自己的思考就多些,就有些变化,成长或年轻,更多是成熟。
在民国,仪态端庄名媛们坐车也是一种修炼吧,
我总想,我总有很多话想说,废话闲话,闲话很无聊,但是不聊闲话,就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怕被笑话,都是憨憨傻傻的笑了,或者就闲于无聊,去找一些事情,到兰大校门口了,我想有一天就不能这么,进来了,提前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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