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当起了艺术细胞异常活跃的画家,无聊时作画的时候我这样想,虽然有点侮辱了真正的艺术家,但偶尔这样想也不过分吧。
不过隔壁邻居好吵,半夜十二点经常能听到他家婴儿大哭的声音,哄小孩的技术比我还烂。一半被吵醒,一半因为做的梦太多被烦醒。梦里好像出现了很多人,到了白天却又想不起有谁了。房间被小夜灯照得昏黄,它像是知道我会醒过来一样,陪伴我很久很久,连做噩梦也不那么害怕了。
这时我想起以前来,高一前桌活泼热情的女孩,晚课后校门口的关东煮,搬校后总吃不腻的食堂煲仔饭,讲课夹杂着黄色笑话的化学老师,下雨天一股潮味儿的宿舍,幽默有爱的室友,查房时摆架子的宿管阿姨,对面闹哄不止的男生宿舍,永远有人活动的操场,练舞的舞蹈室,举办母校庆典的体育馆,话术娴熟的主持人,做操时热闹沸腾的人群,不苟言笑的校长,傍晚广播响起的歌声,给我快乐的女孩儿,让我犹豫是否送水的打球男孩儿......
只要这样想着,睡意就离我更远了。好痛苦好痛苦,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明这份痛苦,大概是没有人能明白的,更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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