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有一段时间我成绩波动很大,状态不稳定。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不太记得了,但却记得那件神奇的事。低谷中的我收到了一份报纸,上面有一篇似乎是专门给我看的,鼓励我的文章,真是写到我心里面去了。想必是非常了解我的一个人,但到底是谁呢?我当时猜不到,现在也没答案,但却永远记得了。
无奇不有咖啡生活馆说实话我不喜欢高中那段压抑、枯燥、紧张、疲惫的经历,很多年后偶尔还会梦见考试紧张到哭,害怕答不完的题跟写不完的作业。我同桌是语文课代表,她以读席娟席慕容的小说度日,一本接一本总是包了书皮泰若自然的混在课本里,课上读,课下也读,吃饭也读,睡着梦里也读。我是时不时的就写篇千字长文给班主任控诉高中生活的不合理无有情的麻木流弊,诉其与育人宗旨相违背。我的班主任是一位年轻的物理老师,他的回复是认真而用心的,我那点反抗性质的报复心理总被他不温不火的文末评语缓缓淡化。
直到今天我仍然不知道寄报纸的人是谁?但是我会永远记得这份纯粹的相知与厚望。我读的不是女校,但高中毕业时也只记得一二个男生名字,待后来再看毕业照片,无论怎么回忆,大部分女生以及所有男生的名字竟然都记不起来。
无奇不有我的高中生活,虚幻的像个梦。
后来我在百度空间、QQ空间写文,那些文字就像是扔在属于我的时间海与空间河里的小石头,跳起的朵朵水花,闪烁着太阳的光芒,又随杨柳清风晕开层层涟漪。
我的文是小石子,那水花即是文友。水花晕开涟漪,待时间慢下来,待风停,水面如镜,我只看到了出神发呆的自己。天长地久,日新月异,历经沧海桑田,我那些文友仍留在百度空间里,留在QQ里,留在虚拟的网络世界里。
胖胖的小企鹅闪烁摇摆着身子,随着“笃笃,笃笃…”的叩门声,木门“吱呀”打开,我们在虚拟的网络空间进进出出,留下的只言片语,却都是关于共同读过的书。
被窝里看《走吧,张小砚》,灯下读《百年孤独》,雪天热咖啡看《追风筝的人》,阴雨天里一口气读完《时间的针脚》,我们讨论莫言,谈读后感,聊《大先生》,《退步集》,轮流读木心的《文学回忆录》,后来读经,深入经藏,佛经、道德经,字字珠玑声声入耳,有点沉迷,几近忘了扔石头。渐渐的渐渐的水花越来越少了,我的世界也越来越寂静无声。
我的世界很安静。
文学是可爱的。生活是好玩的。艺术是要有所牺牲的。
木心 纽约 文学回忆录心念澎湃的日子都是随性洒脱,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读点好书,此生无憾。
木心《狱中笔记》片段“我还没有像我在音乐里所表达的那样爱你”——我突然想起了这句话。我在这个牢房里,完全没有办法找到瓦格纳的原文,虽然我相信这和他原来的词句差不多。音乐是通过自身的消失构成的一种艺术形式。因此,在其最深处和本质上,音乐和“死亡”是最接近的。我在四十岁之前没有过写回忆录的计划,尽管卢梭最后的一部作品《孤独漫步者的幻想》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屠格涅夫的《文学回忆录》是那么单薄的一个小册子,开始我感到不一定非读不可,没想到它如此引人入胜。至于我自己,我仍然遵循福楼拜的忠告:“呈现艺术,退隐艺术家。”
人格风物情志,远的才近,古的才宜木心(原名:孙璞,1927年2月14日-2011年12月21日),当代著名画家、作家、诗人,出生于浙江乌镇,毕业于上海美术专科学校,在中国台湾和纽约华人圈被视为深解中国传统文化的精英和传奇人物。 曾旅居美国多年,晚年回到故乡乌镇,乌镇现有木心故居纪念馆和木心美术馆可以供游客参观[1]。其代表作品有《琼美卡随想录》《西班牙三棵树》《云雀叫了一整天》等。
无奇不有咖啡生活馆
2020.0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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