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陈枫过的那夜玩得有点嗨,迷迷糊糊就睡着了。悲催的是第二天天光大亮,我还没睡醒。他们宿舍里住了四个人,王思远因为家里有事,没在宿舍住。小马和小李半夜喝酒回来,推门推不开,闷闷不乐地喊道:“陈枫你干嘛呢?开门,让我们进去。一身臭汗,我们想冲个澡!”
陈枫忸怩地笑着回应道:“今夜不方便,麻烦哥儿俩找地方睡去。过后我请客哦!”
两人在门外猥琐地哈哈大笑,“哥们,你莫不是上了一个女人吧?她还没走哇?”
陈枫恬不知耻地暧昧一笑,“是啊!哥儿俩让我痛快地享受一夜,辛苦啦!”
我被惊醒,又羞又臊,哪还有脸见人?我用被单子把自己包成一个蚕蛹,“嗯哼”一声,鸵鸟一样把脑袋藏起来。
但门外那俩傻缺却不走,嘻嘻哈哈趴窗台上“听墙根”,还恬不知耻地怂恿陈枫,“陈组长,我们不信真有一个女的。你弄一洞,我们听听动静!”
好像为了炫耀似的,陈枫使劲撕扯掉我身上的被单,色眯眯地笑着说:“来,咱给哥儿俩表演一个!”
我觉得如果做爱带了表演成分,那就变成岛国女优表演,是爱情动作片,太变态啦。这事不都是私密的吗?让人观瞻爱爱,使我羞愧难当,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哪有心思给人表演“爱情”?
但陈枫压抑地淫笑着,把被单扔到地上后,一个翻身压我身上,又开始新一轮的入侵,暴风骤雨一般。单人床不堪重负,在“吱吱扭扭”摇动,他在我单薄的体内横冲直撞,睡得迷糊的我像坐在风雨飘摇的舢板上。我恨得咬牙切齿,想骂他猪狗不如,可发出的声音确是“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像极致的快乐,虽然也确实如此,我真觉得自己好下贱,仿佛骨缝里都回旋着一股淫荡之气。
小马和小李被撩拨得七荤八素,慌忙恋恋不舍地逃走了。
我也被再一次摧残后,他疲软地倒下,死猪一样倒头就睡。我又累又困又无奈,也昏昏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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