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是实习生,暂居北京,一日与师兄同游北京坊,偶识得一位同乡,相谈甚欢,无意知道两人皆喜欢逛简书。
两人互加微信,微信上,她想看吾写文章,她很期待。这让吾甚是犯难,一来,吾甚喜爱读书,但自认学识不高;二来,吾不喜写文章,并不是不想写,只是吾想写之语话,皆可在他处寻得,自不必再写来与他人,一旦下笔,己之想写又甚多,故偶写写古人未写之语,寥寥几语。
承同乡之期盼,两人话定,至于今日,已过一月有余,心中不甚舒坦,既已定下约定,如不写,岂不是夜不能寐,故写此杂篇文,以胡乱完成一个心愿罢!
提名中有一字为“散”,读者想来不甚是理解,“散”字,吾之解义为“万事皆有度,不必黑,亦不必吹它”,每个时代都会有大师,吾之时代却被诟病无有大师,吾并不认同,时代发展至此,难道不是大师们所翘首企盼之未来么?故而我并不在意是否有大师,只在意此心是否俱足。余此前皆是在他人思想下构建己之思想,去时是,现时是,来时亦是,偶得己之所想,古之未有,则欢喜整日,读书解义,富足一天,不觉得虚度光阴。
我爱这深沉的土地,但不爱这些愚蠢的国民;我爱这锦绣的河山,但不爱这杀伐的军党。这乃是钱钟书杨绛夫妇之态度,专心于学问,爱这个国家,但不是以脊椎冲动来爱国,对自己所爱的国家肆意践踏,却说爱着她。勒庞写过一本《乌合之众》,此书并非哗众取宠,其所表达之意,亦如鲁迅笔下之愚蠢之国民、看客,亦如五四运动之罢课学生一般,所作所为之事,皆是脊髓冲动所驱动罢了。网络暴力、抢盐事件、逼捐等等,他们有时是一群暴民,有时又是一群上帝,有着无限宽广之胸怀,对杀人犯竟能网开一面,有时又对美好之事物残忍摧损,叫我怎么爱国?跟这帮愚蠢之人生于一个时代,顿感心灰意冷。
余不喜辩论,因为辩论从来不会有结果。辩论双方会不断找寻理由来证明己方观点之正确,双方都可自恰,有何意义?余对此并不感兴趣,关注此等事情,只会是白费心神,不得其所,并无其他收获,徒徒白费生命罢了。我接受讨论,讨论是一个大家都在一个理性之环境下,共同探讨某一问题之共识,而不是为了标榜某一样东西,所谓君子和而不同,就是如此!
笔至于此,所言甚多,怕是下一篇,又是遥遥无期,莫要期待,亦莫要凄然,余随心所作,读者亦随心读读罢了,无有他想。
此毕。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