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喝了菊苣根的粉,眼神却仍是涣散。替代品就是替代品,只能提供一点似是而非的安慰。我已经快三年没有喝到真正的咖啡了。
我对自己的出神有些抱歉。起身又为K续一杯水,听他继续说。
他说,猫的消失毫无预兆。
出于某些原因,K对养猫这件事讳莫如深。他的职业使他可以偶尔获得一些不太常见的食物原料,比如一些内脏血污,或者是残破的爪尖兽头。虽不是什么美味,但是稍作处理,既不显眼,又可以恰到好处的安抚一只猫的胃。
他称它为菲德姆,猫却从不认可这个奇怪的名字。他呼唤它名字的时候,猫通常都乜斜着眼,专心而细致的清理成绺的毛发。这冷淡专注又自私的模样,让K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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