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在南方有个干妈:姓张,直到现在还常常联系。
在干妈还不是干妈的时候,我管她叫“张阿姨”。她个子不高,当年长得白净丰腴,明眸皓齿,特别爱笑。嗓门大,说话快,象竹筒倒豆子一般,还是水桶到豆子比较贴切。步子不大,频率快,每当她路过我的身边都会带着一阵风,有时她的身后还会滚动着两个小小的身影:男孩晓学,女孩晓慧。出出进进风风火火地做事也快。
性格更是热情大方,乐于助人。相熟的同事谁家有事儿,第一时间“张阿姨”都会出手相助。她的手还巧,我的好多衣裙裤子都是出自她的手中。比如那条在我生命中只出场过一回的格子裙。
她的丈夫和我的爸爸都是从北京总厂过来援建的,从一开始那两个男人的关系就不错,这不两家的家属到来之后,就成了两家关系不错。
说来还真是巧,我们两家:女主人们姓氏相同,男主人们相同姓氏。我和晓学同年同月同日生,好在我傍晚出生,他在深夜出生,这为我的大姐地位夯实了基础,虽然他总是不忿,但也没有办法,因为他的妈妈——我的干妈站在我的一边。
就连上学以后,我和晓学不但同班,而且同桌,这巧儿凑的,也是没谁了。
于是,在一顿家宴之后张阿姨诚心地提出:要我做她的干女儿。我家就我一个娃,时常孤单寂寞冷,所以我爸妈很爽快地同意了,而我就更加开心了,因为张阿姨会做衣服!
由此张阿姨就成了我的干妈,我们两家的关系也更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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