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巫婆对话

        这是一个少女与“巫婆”的故事，少女背井离乡来此求学，学习之余她渴望充实自己，于是兼职做了一家辅导班的老师，这本来应该是件很开心的事，意料之外的，她遇到了伪装的巫婆。一场糟糕的际遇也随之而来。

这天少女被一张招聘纸吸引，走近一看，原来是招聘辅导老师，再看屋子破旧，完全不像教室的样子。少女还在看，只听一阵爽朗的笑声从门帘门传出，乍一听很热情。待她出来，少女才

看清：一个低个子有些发福，脸黑且粗糙的中年妇女，她笑的很深，声音洪亮，头发是扎起来的，又用发箍箍着，好一副干练的样子。“她是老师吗，看着怎么有些粗俗？”少女心想。她问少女是

否来应聘，少女也就点头了，然后被她拉到屋里。屋里头有一些饭桌，看样子是给补习同学的桌子，屋子不大，放了很多桌子，更显拥挤了。

她说她姓王，让少女叫她王老师，她眼睛很大，爱笑且声音洪亮。上下打量后，少女觉得她应该是一个精明干练处事圆滑的人，换一句来说就是表面和善且虚假伪装，会做人且会精打细算。接下来的交谈一一印证了少女的想法。不过没关系，少女只是找一份兼职，不让自己感觉虚度光阴。当少女问到工

资时，她给出了低于市价甚至连少女一月饭钱都不够的工资，瞬间让少女咋舌，她解释说：都那么低，这比起饭店轻松干净，你就从四点到六点坐着跟学生讲题检查作业，啥都不用干（事实证明，她后来让少女三点二十去干到六点半，工资一小时不到五块钱）。少女张口要说什么，她立马说：“我们收费也低，你也知道这边穷。”少女最终闭了口，她感觉都不容易，自己找兼职也就是让自己不懒惰，

多积累经验。兼职也就开始了。

少女干的很用心，很尽职，总是超出应该的工作时间，毕竟当老师是一个良心活，你愿学习，

我愿教。接下来与王老师的接触愈发让少女感到她的圆滑，精明，苛责与吝啬，雇的人必须物尽其用或超出其用，就像可恶的地主不断压榨农民似的。那应该工作时间来说，对少女要求的时间

不断提前，下班时间不断拖延，以至于连吃晚饭的时间都没有，忙忙碌碌。不过少女不认为有什

么，不欺负你就成！挺让自己充实的一星期过去了，休息日漫长，少女出去又找了一家辅导班，

这家很正规正式。少女为自己可以赚够零花钱窃喜，当然她不会知道要发生什么，就像绿了的叶子不知道自己会黄，少女也不知道自己第一份工作会黄，也料想不到王老师如此小心眼会因此撕

破伪善成为“老巫婆”。

少女正在图书馆看书，手机铃声划破了这片寂静，少女慌忙挂掉，想跑出去跟她打回去，还

没跑出去，又打过来了，少女感觉来势汹汹，忐忑接了电话。“你在另一个辅导班代课？”少女还来不及接话“我这人很正直，眼里容不得沙子，你不适合这，用不起你，你不用来了，嘟——……”

少女还处于蒙圈中，等她反应过来，忙打过去，她不接，再打还不接。然后发微信解释，她说“这

不适合你，不用来了。”她家辅导班不如另一所正规或他们有过节，或是“仇富”心理。“我再干个几日，

够一个月再走？”“不用！”感到她坚决的态度，少女想到一家长女儿也要来做辅导老师，她人够了，

又怕得罪家长，只能找个理由赶人，少女没捅破她的小心思，心中有一丝反感！“工资呢？”少女

发送问道，她快速回复：“你感觉呢？”再问，就不回了。接着，就被删了。少女有一点小火，也

就代表着这几天被她这种老巫婆耍了，被当义务劳工了。再过几天就可以拿工资了，偏偏现在赶

人走，还不给工资，这不明摆的欺负人吗？少女仿佛听到她胜利为自己省钱的笑声，顿生恶心。

少女的倔脾气也上来了！是自己的必须拿回来，扔了都不能留给她。少女打电话，老巫婆还是不接，无奈，少女给她发了短信：王老师，我希望你接电话或是面谈，实在不行，我只能找工商局或权益保障协会进行维权了。 其中那两个部门是少女瞎写的，也用特别强调给她了。一分钟不到，老巫婆打来了电话，先是解释她没在手机旁，谁都听得出撒谎。少女内心鄙夷道。接着老巫婆说：“我想给留给，不给，你拿我也没办法。你给人家代课，你不知道同行的忌讳啊？（其实还是自己虚荣心理）我一分都不会给你的，你不是要找 110打假吗……我一分都不会给你的，我这

人最正直了，你录音报警抓我啊！”说着还带着让少女恶心不已的笑，仿佛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盲目

自大的俯首众生，不断的往自己脸上贴金，说自己教给少女经验，教会不少东西，结果少女对自

己不尽心，不该给工资！少女咋舌，自己竟遇到如此胡搅蛮缠不讲理之人，叫她“老师”，真是一种讽刺，少女嗤之以鼻心中的厌恶与倔强愤怒交加，但是跟一个老练精明无理之人是没法讲理的，

少女还是冷静的放大招：“不要以为我是外省的，一个人在这你就可以欺负我，实在不能协调，我

只能自行维权了，我只是财空，你是人财两空，孰重孰轻自己掂量！”老巫婆骂骂咧咧说了几句，

接着就是忙音。

少女挂了电话，突然浑身发软，眼泪决堤，不能自己。仿佛刚刚被一股强硬的力量附身，现

在这股力量溜走，少女往下瘫，感到在陌生城市的无助，，脸颊很快被浸湿，为什么？眼睛怎么

哭了？妈妈，家，我想回去，不出来了！

等回到寝室，一跟少女一起做老师的同学说，她也被开除了，明天让去拿她和少女的工资，

少女不能去……听完她复述老巫婆的话，只感觉叫一个小心眼、与市井泼妇无差别的人老师，只是对这种神圣字眼的玷污，她除了挑拨还说少女爱财，“我就爱财，爱我之财，你的白给我我都不

要，不稀罕。”少女心里想道。可笑之人，思想不达，何以为师？教于子，何以为母？口一心二者，为人不真不实，

何以交？

少女讲这事与一朋友说了，朋友安慰后，说：“吃一堑，长一智，相信你也学到了很多。”

少女沉默了，迷惘的望着校园大道零落的黄叶，“我 学到了什么？”

与巫婆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