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川走后,我又病了一场,模模糊糊总有人来了又去,手被人握着,紧紧的抓着一阵的生疼,一滴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手上,床前有人低声的呢喃,是谁在哭呢?是师父吗?从小到大,师父一向严厉冷酷,学习法术的时候我稍微走神他都会扯我的耳朵或者拿后山砍来的藤条抽我,我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师父是从不会抚慰我的,别说掉泪了。如果师父真的为我伤心落泪,我肯定是要多听他的话。当我睁开眼睛,师父憔悴的容颜略带惊喜,冷酷的神情又回到他的脸上,转身吩咐二师兄给我做酒酿圆子。然后朝门口走去。我看着师父的背影,心里一阵发热,热气腾上眼睛,又熨湿了双眼,师父是疼我我的啊。!师姐说我是被阎王爷给踢回阳间的,命大死不了。我想下床走走,师姐扶我下来,门外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意缓缓,微风里夹着花香,春季总是那么生机勃勃。师姐怕我在外面待久了会影响身体的恢复,催促我赶紧回屋。躺在床上,静静的听山谷的鸟鸣声,溪流声,还有师父,师姐,师兄练习法术的口决声。
不知不觉,一年过去了,到了八月十五,我做好月饼等师父他们回来。自从桦川发疯鞭打我之后,我的法术已经没有了,我变回了凡人,延迟一千年成为天神。我既没有见过天神,也不知当天神的好处,做不做天神,我倒不在意的,天神如我就是一个称谓。最让我心伤的是桦川的转变和他的离开。他打了我,把我体内的力量激发出来,目的就是要摧毁我天神的雏魂。可是我却不怪他,反而想让他留下来,留在蓝蝶轩像从前一样。
十五晚上的月亮挂在天边,几朵云悠悠的飘过月亮,我无聊的吃着月饼,倒了一盅青梅酒,慢慢喝着。不远处有人影靠近,我喝的微醺,等他们靠近,我看清楚是魑魅,虽没见过他们,但我看到了他们手上的铁链,铁链的一端是尖尖的一把刀。师父不在,我无处可逃,当刀尖差点刺入我的肩胛时,有人抓住我的手,一下拉我到他的身后。桦川,他会法术和武功?这些年我却不知道,难道他打我的时候不是发疯而是真的想要摧毁我的雏魂?桦川和魑魅交手,道道金光在他们周围。月光如水,我拿起刀冲向桦川和魑魅,一声嘶吼,刀插进了我的心脏。桦川拥住我,焦急呼喊我的名字,他念着我从未听过的咒语,我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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