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这次工坊的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就迫不急待地给好朋友萍打电话,告诉她我这回的体验和收获。前一天刚刚做了两场疗愈体验,释放了很多情绪,激动的很,只想找个人分享当时的体会和感觉,萍便成了我的倾诉对象。她耐心地倾听我描述着当时的感受,并对这种疗愈方法产生了兴趣。
那几天,我陆陆续续给她打了好几回电话。现在想来,当时因着自己没有觉察到的焦虑情绪,急需找人倾诉,但又不知自己在焦虑和难受,这倾诉便成了分享自己当时的各种感受和经历。其实,在分享的同时,也减缓了焦虑。
心里难受而不自知,几十年的麻木成了习性。正是从这时开始,麻木许久的内心开始渐渐苏醒,只是焦虑并没有减轻多少,因为还没想好何去何从。
尽管我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四天的课程还是上完了,看着大家陆续离去的背影,我心中越发彷徨,我们到底该何去何从?
我们在酒店前后一共住了五天,第五天的时候,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我们也准备离开了。
当时我急于让儿子状态变好,先是跟他商量着,请巩老师给他做几天疗愈,他当时很痛快地答应了。但也只是答应而已,事到临头再反悔也极为正常。
2.
当他反悔的时候,我只好放弃了短期内让他迅速改变的奢望,退了房,打车去了大姐家。
到大姐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因为怕我们找不到地方,小姐夫在下车的地方等着我们,然后把我们带到了大姐家,原来他那天刚好休班,而且小姐姐跟大姐姐家离得不远,就过来等着我们了。
我们在大姐家呆了一下午,我跟小姐夫聊了半天的天,针对下一步怎么办,他帮我也想了几个法子,但最终因为儿子状态实在不好,我决定先带他回家休息几天再做决定。于是便赶紧订了晚上的火车票。
大姐忙活了半天,做好了晚饭,还给我带了一大包当地的特色菜,让我们回家吃。可惜后来落到车上了。
大姐下班回家以后,匆匆吃了点饭,就开车送我们去车站,小姐夫也跟着一起去了。
她们虽不是我的亲姐,但我从小跟着她们一起长大,感情上是很亲近的,也不见外,心中也是十分感动的。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有时并不在于血缘关系的远近,还是分人。
3.
到了车站以后,小姐夫坚持把我们送进站,还让我去换车票,他先看着行李。我换完车票回来,他才离开。
后来,接到大姐电话,说是菜落到车上忘记带了,我才想起这回事来。大姐可惜了半天,说下回再给我做。
老公去车站接我们回家后,我才终于能放松一点。回家的第二天还是第三天,儿子说觉得上学没意思,我们便决定了休学。
做了决定以后,心才踏实下来,但更多的挑战和考验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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