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书如果是从图书馆借的,就会很积极地阅读,且一定会读完、到deadline时会按时归还。
前阵子读过弗拉索瓦斯·萨冈的《你好,忧愁》,一本当时的少女作家震惊的法国的小说。偶然间,我看到了书柜里一本讲述1954年这本著名小说出版的前后故事,自然引起我的好奇。书便是如此拽出一本本相关的新书来。带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个字一个字走进读者的脑子和心里。
很久没到图书馆去看书了,和书店不同,我惊讶于其中真的是浩如烟海的书籍,而且是大量的书都闻所未闻,一个一个陌生的作者姓名,需要读者的机缘和探寻。书店里的书好像总是些老面孔,也或许和商业经营有关,作为一个纯粹的读者,我倒不大喜欢去书店。如果说书店像是个总在人前宣讲的知识分子,那图书馆似乎更像个知识分子背后不为人知的老师。
去图书馆也是因为参加一个文艺活动,开幕和仪式、主持和剪彩,以及大家互相笑脸相迎地握手与寒暄。我并不排斥这些,其中的人也很有水平,只是我不太擅长扎堆,待一会儿就走了,猫进了隔壁的图书馆里。
图书馆里是地板革,很久没有在上面走路过了。在人类社会中,地板革很廉价,且和地面接触不完全,这倒符合我的喜好,别那么瓷实,有一点呼吸的空间,芸芸众生何必都那么紧密。空间与放松感,是个人表达的前提,是村上春树式的优雅和体面,是一种适度的舒适。
如今大环境不好,报团取暖可以谅解且是个好办法,但也有必要平衡。我很喜欢看一些平衡术大师的表演,暂且不论某些有造假的可能,它对生命是个启示,就像《马丁·伊登》对我的启示。能在走偏的情况下及时纠偏,是个了不起的能力,否则很容易瞬间坍塌。
冬天不远了,我挺期待第一场雪。城市像个暖融融的白色蛋糕,把不必要露出的都盖了起来,尽管是暂时的。人需要暂时缓和一下身心的运动,在雪落下的刹那,无论来自过去的一场大雪还是即将到来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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