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了,走在街上的时候每一个毛孔都在瑟瑟发抖的闭合中这样告诉我。身后的购物中心熄灭了最后一盏孤独的灯火,黑漆漆的楼宇中间除了路灯也就只剩下了公交站的广告牌子,上面是小米柔焦双摄的广告。我相信许多人都不知道这所谓的双摄是个什么鬼玩意,但依然会有人为了这个噱头去买它,无知又愚昧。
刚刚看完缝纫机乐队,一起看的朋友问我怎么样,我想了想,“也就那样吧。”因为的确就那样。毕竟“理想”这个东西,我们以前不知道它的形态和性质,但我们好歹还满怀敬畏之情。然如今,我们依然对它一无所知,却也没了敬畏,理想更多的反而沦为了某种利益工具。对于此,我难道还要抚掌称快高歌颂赞一番么?
有这么一件奇怪的事情,在一首歌没火起来之前,听的人少,小众一些,旋律平淡或是太过出奇,风格稳重或是出格不羁,人们一般会把这类歌分类为非主流或是惹不起的文青的浪漫诗歌,当然是贬义层面上的。可若是这歌一旦经过翻唱或是某个影视剧火了起来,人们又会产生许多连你这个听了许多年的人都想不到的感悟,那精彩程度,不亚于最会说故事的先生。你说这奇怪不奇怪呢。
有人想要一个治愈系的故事,我偷偷记在了心里,一有时间就写两三行,然而写到现在已经乱的不知道在写些什么了。我有的时候莫名的怀念以前,不是以前有多么美好,只是我有些怀念那个时候自己写的充满灵性的东西。可现在,怕是写不出来了。年少是一件可以让人自豪一辈子的事,因为年少过了,这人其实就已经死了,从某种意义上。
至于我,我其实没有任何资格说以上那些。因为我也不知道那个变焦双摄具体是个什么玩意,理想也是将有将无,飘渺的就连碎了的干脆面都比它要掷地有声。还有听的歌和所处的这个年龄,虽然我很想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一笑,但最后只是挤出了一丝别扭的表情。大概我就是那种扔到社会上毫无能力一无是处的男人,但即使这样还得努力的喘着气儿,任何人都可以践踏这具笨拙的躯壳笑骂道死人,可自己还是得告诉自己,【我还活着啊!】
我的薄衬衫到底还是沾了些许潮气,路灯目送着夜不归宿者的远去,婆娑的叹了口气。秋天的凉爽终是恼了一地落叶,可萧瑟倒也谈不上,不过徒剩杂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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