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时间定格了,有些冗长。该干什么呢,难道不应该收拾家务,带孩子,不是说平常没时间。现在给了时间,却又不知该怎么度过。
从来没感觉过年是一种负担,至少前十年对过年没有大喜,起码不烦。许是对中年人来说,年就是一种烦。小孩而言,可以欢快几天,至少大年三十不用写作业。于老人而言,可以盼着子女回家。有了期盼,大概就有了意义。
有人说,一个人只有回忆,那么证明他已经老了。偏偏能让我想起的,还是小时候。小时候的年可以大张旗鼓的杀猪宰鸡,三天两头的赶集,回家还是缺这缺那。馍馍蒸一回,炸一回,弄不到一缸不罢休,蒸一盆丸子,我们偷吃个不停。
现在想来,那时候妈妈是最辛苦的。家里来人,妈妈陪不了一会,便收拾吃的东西。至于过年那时候女人们乐不乐意每天做n次饭,不是很清楚。能清楚的是,我是不大愿意。好在现在假期短,走亲访友淡化不少。
说也奇怪,到底是大家有着过年共同的磁场,年真就变成年了。
中午的饭,孩子嫌弃一通,难吃!我思考再三,惯的。绝不是我手艺问题,即便手艺不佳,也没有嫌弃的理由,听到没。三十年来,在吃饭问题上,我就从来没嫌弃过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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