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噩梦,惊醒,想起儿时的梦,为什么?为什么儿时总做那个梦?
儿时的记忆很少,最早的便是5岁爷爷去世时家里模糊的布局,母亲忙碌的身影,我懂事的坐在炕上看着帮忙的妇人们有说有笑,我手里拿着一块肉吃得蛮横而可笑,那是一个只有过年才能吃到肉的年代,一块肉于我便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爷爷长什么样呢?
除了照片上的音容脑海中竟搜索不出一丁点的印记,甚至我怀疑,我到底见过爷爷吗?母亲口中念叨,卧床的爷爷总是吩咐我去拿尿壶,我则灵动地跑来跑去,殷勤地帮助爷爷,可是,为什么我却一点记忆都没有,是不喜欢的卑微让我刻意删去了这段记忆吗?我不知道!
再大的记忆,便是与二哥的点滴,二哥比我大三岁,全家人眼中的馋猫,大姐比我大十三岁,大哥比我大罢岁,他们在我的世界俨然已是大人,除了长兄如父的敬重,长姐如母的慈爱,便再没有玩伴,我清晰地记得家里有好吃的优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家里便是馋猫二哥,我清晰地记得母亲姐姐提起馋猫二哥时脸上所绽放的笑容,而我似乎被忘记了,所有人对二哥馋猫的认可和对我也是馋猫的忽略同时发生,我慢慢地习惯了被忽略,习惯了隐忍,习惯了不争不闹,似乎这就是我的宿命,小小年纪的我早早就认命了!在这样的情境中,我几乎不会犯错,最多就是二哥偷食时悄悄地做个帮凶,分一杯残羹!
还有一个记忆,就是尿床后被母亲数落时的委屈和晒被子时碰巧来亲戚被大家笑话时的屈辱,说实话,小小年纪的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还有吗?还有吗?
不知道多少岁,大哥与母亲发生矛盾,说叫我睡在另一个房间,我很害怕,却不敢拒绝,找了个借口回到母亲的房间,站在水缸前一动也不动,不敢给母亲说也不敢违拗哥哥,就那样踌躇和痛苦,母亲看出我的异常,问我不敢说,大哥闻声过来大喊:“我又没把你咋你哭什么哭?”对付大哥,母亲有招,连哭带骂,大哥离开!
我很抱歉,很少的记忆碎片竟然全都是落寞和忽略,我很庆幸,无论这段记忆给我内心深处刻下什么,我依然感恩着父母双亲,感恩着兄弟姐妹!
说说那个总出现的儿时的梦吧!
黑漆漆的窑洞,我在洞壁上,随着窑洞在高速地旋转,旋转……我在呼救,没有人可以救我,我感觉自己就要被这漩涡滚入另一个黑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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