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最重要的问题在于它还不够科学。——《每个人的战争》
熟悉笑来老师的人都知道,他是不相信中医的,最重要的是中医效果没有办法用科学的双盲测试来确定。
而从我自己的切身体验来看,中医确实帮助我解决了我身体方面的不少问题。我一直想谈一下中医,但却不知如何说起。
这两天听樊登读书会的《每个人的战争》,它的观点激发了我。在谈观点前,首先聊聊我接触中医的过程。
我出身时可能因为早产,出生时就特别小(当然,当时是在家里出生,也没有个称,无从证明,只是听我周围的人说),以至于,我奶奶当时总担心我养不大。
从小身体也确实弱,好小的时候,我就有那么一点印象,我总是有事没事就躺在我们家的一条长凳上,我似乎总是觉得累得慌。
上学以后,感冒是常有的事,而且感冒后,总是很不容易。以前我奶奶总是说,我家里谁感冒她都不怕,就怕我感冒。
我想起初中那段时间,经常感冒。只要我前一天觉得有点冷,没啥意外,第二天就要感冒了。感冒后就咳嗽,而且咳嗽总不见好,每次都要等我奶奶蒸一种汤给我喝,我咳嗽才能好起来。那种汤是由枇杷叶、干的桔子皮、豆腐、梨、冰糖等一起蒸的,我现在还能想起一点那汤的味道,有点甜,但味道太杂,不好喝。
上高中、大学后,我也总是因为感冒等各种原因吃药。我发现,我求学到哪个城市,我都会迅速地熟悉那个城市的医院,因为经常吃药,也被周围的同学称为“药罐子”。
其实我除了经常感冒外,主要有两个问题,一个是例假不调,另一个是肠胃不好。
例假不调是从十几岁来开始来月经就如此,我印象中,两次例假中间总是四五十天甚至更久时间。开始的时候,妈妈经常带我到店里开一点激素类药物促进例假来。也带我到大一些的医院去看,医生总说没有关系,让我等到要生小孩的时候再调节。
但是,在我上本科的时候,有段时间我例假两三个月都不来(怕大家想歪,声明一下,完全是生体原因,到那时完全没有谈过恋爱,更不用谈进一步的关系)。我就到当地的三甲医院,找口碑比较好主任医院去看。通过B超查出来,我的问题是多囊卵巢。本来正常情况下,卵巢一次只会排出一个卵子,这个卵子长大成熟,然后破裂。多囊卵巢的情况,就是每次卵巢都排出好几个卵子,但是没有优势的卵子能成熟长大。按西医的情况,还是内分泌失调,医生便给我开了一些激素类药物让我坚持吃。
可是,吃了那些药一年多,停药后,发现仍然是例假很不正常,甚至不会主动来例假,只好继续看医生。那是我已经在读研究生,到了另外一座城市,便又找了当地也是比较有名的中医看。有些效果,B超显示会有优势卵泡出现,但是却更加刺激了我的肠胃,我吃了这些中药后,经常拉肚子。
肠胃问题是到了读研所在的城市才凸显出来的。在有一次跟同学一起去吃干锅后,就开始经常拉肚子,胃不舒服,饭量小,还吃一点东西就胃胀。于是去看医生,做胃镜,说是胃窦炎。医生也开了一些药,可是吃过药后,症状并没有好转。
一次偶然的机会,在一位老中医那看多囊卵巢的问题,不知道怎么跟医生聊起我正在读研。那个老医生就感慨了一下:
你呀,学历那么高,却没有花心思去学习一下身体调理。
我好像突然被惊醒了一样。是呀,我那么经常看医生,为什么不自己去多了解一下呢。于是我就开始去逛论坛,看跟我一样多囊卵巢的情况,别人是怎样自己调理的。
根据论坛又开始接触了一些中医方面的书籍,如《求医不如求己》、《人体使用手册》,后面还接触了《单桂敏灸除百病》。
我也开始尝试各种方法去调理身体,开始尽量早睡觉,买了豆浆机打豆浆当早餐,还开始给自己做按摩。但这些效果都不算明显。
那段时间,因为停了药物,拉肚子不常有,但总是会便秘,很不舒服。因为一直在关注身体调理,听说艾灸调节便秘特别好,于是就到学校的药店里买了两只清艾条,卖艾条给我的医生建议我便秘艾灸肚脐旁边的天枢穴(大肠经上的穴位)。因为自己也看了一些书籍,知道足三里穴位对调理胃特别好,于是就打算一起灸一下。
我回到宿舍便开始艾灸,神奇的事情出现了。
当我艾灸到足三里这个穴位的时候,我全身都开始冒汗,额头上、脸上、身上、腿上,是那种豆大的汗珠不断地往下滚。当时同宿舍的同学也在旁边,我同学问我怎么眼睛旁边也不断在冒汗,是不是烟熏到眼睛了。我说不是,烟没有飘到我的眼睛里。灸了足三里后,就时全身都在冒汗。
神奇的事情不在于此,而在于:
便秘的情况马上就缓解了。下一次吃饭的时候,我的胃口明显比之前好了,饭量好了很多,而且一点都没有那种胀肚子不舒服的感觉。
从艾灸以后,我肠胃的问题基本得到了解决,没有再出现胃不舒服的情况了。还会偶尔便秘,但艾灸后几乎都能得到解决。
后面,我继续按照《单桂敏灸除百病》里面介绍的穴位开始调理我的例假问题。我一个星期艾灸两到三次,每次一个来小时,具体的穴位就不在此赘述。
终于开始再没有吃药的情况下自己来例假,从相隔80多天,到60多天,到50多天,40多天,30多天。
同时,我的身体整体状况得到改善。过年回家,我爸说我整个人都变精神了。而且,我发现年前在家打扫卫生时,以往我都是擦个窗户,十几二十分钟的事,我都会觉得很累,那次回家打扫卫生,完全没有那种累的感觉,还觉得蛮轻松。
再后来,研究生毕业,我来到了深圳工作。可能因为气候环境的原因,我平时不需要艾灸也几乎不会出现便秘等情况了。我很少艾灸,只是在偶尔感冒的时候,我会艾灸一下脸部穴位,几乎感冒都不会拖过两天。
总之,从自己开始艾灸后,我去医院的频率少了非常多,有三年的时间,我几乎都没有吃过药,一些小问题,比如感冒我都是用艾灸解决的。
艾灸是中医的一种方式,它对于我,明显是很有效的。不过,我发现,我周围像我这样对艾灸那么敏感的人还真不多。我有把艾灸介绍给不少人,只有一个人跟我反应艾灸的效果对她也特别好。其他人似乎都没有我们那么明显的效果。我婆婆还说,她艾灸容易头晕,所以她不做艾灸,但以她的见闻和经验,她知道艾灸对有些人挺管用。
在看中医书籍的过程中了解到,不同的人对不同的中医方式敏感,有些人可能对按摩敏感,有些是艾灸,有些人可能是刮痧或者拔罐,每个人不同。或许,这是中医无法进行双盲实验的原因之一。
但是,没有被科学验证不代表它就是不起作用的,比如说艾灸之于我就是真真切切的体会,是在我身上多次验证的。或许多年之后,我们会用一种新的方式去解释它,去验证它。
《每个人的战争》的作者是美国一位非常出名的脑科医生,在自己患脑瘤之前,他对科学以外的其他方法嗤之以鼻,但是当自己真的成为一名患者时,他也会希望自己除了科学的方法外还能多做点什么,而且碰到了下面这个有点离奇的经历。
一个印第安的女巫第一眼看到他,就跟他说他脑子里曾经长了一个瘤子。作者觉得很奇怪,这个女巫怎么可以第一眼就看出来,他得了脑瘤,所以想让她说得更细一些。这个女巫说自己的道行不够,只能看到这一点,于是把作者带去见她的母亲,一个老印第安女巫。这个女巫说,作者脑袋里长了脑瘤,虽然曾经割掉了,但是又会长回来。作者很恐慌,回去检查,脑瘤果然又复发了。
于是作者开始去寻找很多科学以外的其他方法,并且进行了研究,发现不少未经科学验证的方法都对他的病情有帮助。作者在查出脑部恶性肿瘤以后还活了18年,并且写成了《每个人的战争》这本主,这也是一个奇迹。
这本书作者强调一个观念,科学最重要的问题在与它还不够科学,既然它本身不够完善, 我们也不能把科学作为判断事物的唯一标准。
或许等科学发展到一定的程度,它能解释如中医等现象。也或许中医发展到一定地程度,它能有自己地理论支持,但在这之前,我们可以去做尝试和努力,不能坚决否定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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