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频繁在电视上听到一所大学的名字,它就是霍普金斯大学,因为每天央视的节目主持人都会向大家准时播报,根据霍普金斯大学的统计数据,全球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达到了多少例。为此我特意去搜索了百度百科,发现这所为全球疫情提供数据的大学真的很牛叉,而霍普·洁伦便曾供职于这所著名的大学。
霍普·洁伦是一名科学家,她于1996年从加州理工大学获得博士学位,同年开始独立从事地球生物学研究。她曾三获富布赖特奖,另外还先后斩获两枚地球科学领域的青年研究者奖章,到目前为止,仅有4名科学家获此殊荣,她是其中唯一的女性。
你以为这样的科学家只会搞研究,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她还是一个十足的文艺女青年,《实验室女孩》便是她写的一部自传体小说。这本书获得奥巴马的赞赏推荐,《物种起源》的译者苗德岁先生倾情作序,曾是荣获2016年度多项图书奖的畅销书。
《实验室女孩》记述了作者从童年到成年的成长经历,而且她还把自己研究的自然科学巧妙地糅合其中,两条线交叉叙述,给予了读者不一样的阅读体验。作者通过植物会向光生长的特点,向大家传达了哪怕屋檐和房梁把生活压得再低,我们也要像植物一样向阳而生的积极正能量。
本书一共有三部分,第一部根与叶,第二部木与节,第三部花与实。作者通过这三部主要向我们讲述了以下三个方面的内容:
一、原生家庭的影响会伴随人的一生
二、男女之间也会有真挚的友情
三、人也要与植物一同向光生长
原生家庭的影响会伴随人的一生
霍普·洁伦虽然在美国长大,但她却是北欧人,她的曾祖父母在19世纪80年代的时候,从挪威移民到了美国,所以她的原生家庭沿袭了很多北欧家庭的冷漠。各家庭成员之间感情淡薄,比如霍普·洁伦和她的三个兄长可以好几天都找不到话说,因此当他们一个接一个长大离开,她也未曾留意。
在北欧文化中,你不可以过问任何人任何关于他们自己的事,在我们中国随口的一句问候“你好吗”,在北欧则属于个人隐私,你可以不必回答。那些在我们看来稀疏平常的点滴温情,对于作者来说却是长年求而不得的东西。
在《实验室女孩》这本书中,霍普·洁伦对于母亲的描述并不多,但是从这些为数不多的描述中,我们可以窥见一个母亲对于一个女儿冷冰冰的爱,以及一个女儿对于一个母亲的渴望和敬重,所以在这本书的扉页上,才会有作者倾情写下的几个字,“谨献给我的母亲”。
书中有这样一段话:“她总是在生气,我却从没想通过其中的缘由。小孩子特有的自我中心主义让我确信,她是对我说的或做的什么不满。于是我就对自己发誓:从今往后我要更加谨言慎行。”
这段话让我感到无比心疼,我相信霍普·洁伦的母亲是爱她的,只是因为各种原因不太善于表达。在《高情商养育》这本书中开篇有这样一段话:“父母本来有无尽的爱,却因为不会爱,不会表达,造成了亲子间的隔阂、矛盾,不仅影响了亲子关系,更影响了孩子的一生。”
孩子的头脑很简单,父母的不会表达会让他们胡思乱想,就像作者的童年记忆中充斥着寒冷和黑暗,并不仅仅是因为生长的地方常年积雪,还有因为她感受不到家庭的温暖。
霍普·洁伦作为一个女孩,之所以选择科学作为自己的终身事业,和她从小在父亲工作的实验室长大很有关系。因为在那里她会感到真正的放松,就像国王,信步其中。所以她说:“选择科学是因为科学供她以需,给了她一个家,一个令她心安的地方。”
而她之所以同时成为一名作家,则离不开母亲的言传身教。霍普·洁伦的母亲高三那年曾经获得第九届全美西屋科学天才探索奖的鼓励奖,同期参赛的好几位落选者,包括后来的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谢尔登·格拉肖,以及菲尔兹数学奖得主保罗·科恩。但是因为家庭还有性别原因,母亲最终选择了函授英语文学。
她时常带着女儿一起学习,她会教女儿如何从不同的角度听诗中的用词,会给女儿解释词义本身都是一个构建出来的概念,她教育女儿阅读是一种劳作,每一个段落都值得花力气去读。这样的言传身教让霍普·洁伦在喜欢科学的同时,又具备了阅读和写作的能力。
原生家庭的影响有好有坏,但是无论好坏都会影响孩子的一生。
男女之间也会有真挚的友情
霍普·洁伦在《实验室女孩》这本书中用了很长的篇幅来描写自己的一位蓝颜知己——比尔。
比尔是个“怪人”,通常有本事的人性情都有点儿怪,这样的人很难与其他人打成一片,也很少有人能入得了他们的法眼。但是一旦有一天他们看上了某人,便会从此惺惺相惜、生死相随。
茫茫人海中,能够遇到一个和自己臭味相投的人,实属不易。比尔很幸运,他遇到了霍普·洁伦,从此单调、乏味、无趣的生活充满了色彩。而最幸运的还是霍普·洁伦,她拥有了一个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她遇到怎样的艰难险阻,都坚定不移地站在她身后的好搭档、好知己。
我曾为霍普·洁伦和比尔不能成为夫妻而感到惋惜,但是读完整本书以后又释然了,有时候老公好找,知己难寻,像这种可以和她肝胆相照的异性知己更难求。正是因为他们之间这种坦荡无私的关系,才让我们看到,男女之间也可以有真挚的友情。
人也要与植物一同向光生长
霍普·洁伦是一名研究地球生物学的自然科学家,她把自己对植物的观察和研究巧妙地糅合在自己的自传中,用植物的生长来比喻自己的成长。
在《实验室女孩》这本书中,作者记录了很多与她的成长密切相关的树木。比如童年时期家中的美国蓝衫,它四季常青,在慢慢严冬中傲然挺立,极好的体现了坚忍克己的品质,而这也正是霍普·洁伦从小所接受的教育。在与这棵树共同成长的过程中,霍普·洁伦还悟出了“从发现中获得快乐的能力,是过上美妙生活的诀窍”。
美洲朴对霍普·洁伦的成长也同样意义非凡,这是她在读博期间研究的一种树。这种树既能抵抗早期的霜冻,又能忍受晚期的干旱,一年下来甚至连叶子都少不了几片。作者不仅仅从美洲朴的身上学到了谦卑,更重要的是她对美洲浦果实的研究,使她拿得了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的基金,从而完成了从学者到科学家的蜕变。
霍普·洁伦还详细记录了一棵狐尾椰,这棵树在她的生命中也很重要。因为她的儿子每天下午都要用棒球棒狠狠打它半小时,能打多重就打多重,这棵树的伤痕从下往上,记录了儿子的成长轨迹。
这棵树不仅仅因为对于儿子重要所以对于她才重要,还因为她每吻儿子一下,就能治愈一道心伤。她的心伤源自于对母亲的期待,儿子的出现让她也有机会成为了母亲,身份的转变让她跳出了童年的阴影,弥补了原生家庭的缺憾,最终实现了自我救赎。
霍普·洁伦认为,自然界的植物,无时无刻不在为生存而斗争,就像她自己,成为科学家的道路充满了艰辛,成为一名女科学家的道路更是荆棘丛生、坎坷遍地,但是无论遭遇多少困难险阻,我们也要始终心怀希望,如同植物,向阳生长。
《实验室女孩》既记录下了霍普·洁伦成长为一名成熟科学家的经历,同时也是一部植物赞美诗,它告诉我们,不仅要用眼睛来观察世界,也要用双手和心灵去触摸和感知世界。人生没有一帆风顺,当你足够阳光,就会得到一份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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